只是——
是谁栽赃自己?
那六个瓜怂为何要将自己咬出来?
王硅的脑子里面一片纷乱。
突然!
他想起前日的时候,赵成和郑文和来找他说的那一席话。
“郡公,最近周思安等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们对长孙冲有些过于尊敬,对我们也过于冷淡了一些!”
“是啊!那几个瓜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
两个人说的话,在他的脑海里面回荡。
王硅浑身一个激灵,豁然回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人群中看戏的长孙冲。
“瓜怂!是你!一定是你在栽赃老夫!你怎么敢!”
他张牙舞爪的朝长孙冲扑了去。
却被一只手,轻松的扣在了脑壳面,挡住了他疯狗一样的动作。
“永宁郡公,饭可以乱吃,但话可别乱说。
三年前你老婆被汾阳郡公玩了,还被弄得天下皆知。
这种情况下你都能忍辱负重,效仿越王勾践行卧薪尝胆之举,却是让人钦佩。
隐忍三年在汾阳郡公落难的时候悍然一击直接要了他的命,此等有仇报仇的做法更是我辈楷模。
但在下欣赏钦佩你是一回事情,你敢向我身乱泼脏水又是一回事情。
那几个瓜怂可是你太原王氏的人,跟我有什么狗屁关系?”
长孙冲戏谑的开口,太极殿中马穿出一阵隐晦的笑声。
老婆偷人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都属于对男人杀伤力最大的事情。
王硅的脸越发涨红,被长孙冲按住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而且。
听到长孙冲戏谑的声音,他越发断定了自己的判断。
“是你!一定是你!”
“你乃是右武侯大将军,入右武侯卫之后,便将那几人还有其他人一起编入了什么白虎骑之中!
从那以后,那几人便对你言听计从,定然是你让他们去杀了尉迟敬德,而后栽赃给老夫的!”
长孙冲笑容不变。
“永宁郡公,栽赃陷害也要讲一点道理吧?
那几个人每一个都跟你太原王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能够爬到现在的位置更是离不开你的支持。
你说我才去右武侯卫几天啊,那几个人就能背叛了你,对我死心塌地?
当年你老婆跟尉迟敬德偷晴,变心也没有这么快吧?”
几句话夹枪带棒,堵得王硅心塞欲死。
而太极殿中,其他山东士族之人,则是露出了失望之色。
“叔介兄已经乱了方寸了。”
“这个时候去撕咬长孙冲?简直毫无根据呀。”
“哎!一步踏错啊!”
“叔介兄怎么能如此冲动!”
“而且还不与我等通气,让我们如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