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光天白日的,是不是想欺负我这个寡妇,快来人啊……”
秦淮茹神情慌张的大喊,抱着手里的包往后退。
被她这么一喊,几个保安有些束手束脚,各个不敢前。
大庭广众下,欺负女人的名头一砸下来,最轻也是个流氓罪。
“废物!”
李副厂长看到此景,暗骂一句,走前冷哼道:
“秦淮茹,不要大呼小叫,现在怀疑你偷盗厂里的财物,把你的包交出来。”
“我没有……”
秦淮茹神情慌张的退后几步,手里包抱的更加紧。
刚刚几个保安突然围过来,她确实被吓到了。
但看到李副厂长反倒是冷静了。
在食堂的一下午,她都在想如何澄清和李副厂长的关系。
之前关心则乱,老是想着在何雨柱那澄清了。
等她细细想了整件事,才发现,不单单如此了,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如果无法澄清,以后在轧钢厂势必被人指指点点,明里暗里的唾弃。
这些谣言也早晚会传到孩子耳中,传到婆婆耳中。
到时候如何面对孩子。
如果真的迫于生计,无可奈何做了这样的事,无话可说,不管如何只能受着。
但根本就没做什么,凭白被人这么骂,这般唾弃,她就觉得委屈了。
这下班的一路,没少听到别人的议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似一把又一把的重锤敲击在她的心灵。
原本,总觉得为了孩子,真的有一天这般做了,也没什么,顶多被人骂呗,骂一骂又少不了什么,孩子吃的饱就可以。
真的背负了这种污名,体会到感受到这种人人唾弃的感覺,她才发现,永远不想面对这样的人生,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背负这样的骂名。
但已经这样,谣言满天飞,又如何澄清呢!
她想不到办法,也无法自证,很绝望,很绝望。
但现在此刻,看到李副厂长兴师问罪一般找来,她想到办法了。
之所以被人议论,被人唾弃,是因为李副厂长签的调令,都以为两人有关系,关系好。
要是关系不好呢?要是被李副厂长逼的寻死呢,谁还会相信两人有关系。
夕阳西垂,正是下班高峰,厂里的工人下班洗过澡,陆续出来,看到门口这一幕大都在驻足观看。
秦淮茹扫视一圈,眼睛低垂,心中决然,神情更加慌张。
“你,你不要诬赖人,我才没有偷盗厂里的财物。”
“你说没有就没有,骗三岁小孩呢,把你的包交出来,不要逼我动粗。”
觉得秦淮茹已经落入了手中,任由拿捏。
李副厂长好整以暇,有一种猫戏耗子的得意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