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你是哪个部队的。”张墨山看着地的人磕的泥水四溅,忍不住皱了皱眉。
声声慢察觉到了张墨山的不满,立刻前将其一脚踹离他的身边,后知后觉的棍奴立刻将人拖开三米远。
“我···我我是湘军罗帅的部队,我···我我是他的副官。”男子结结巴巴的低着头看着地面老实回答道。
“罗帅?哪个?”他还真没听说过,毕竟不是这里人。
“这人应该说的是湘西常胜山一代的军阀,罗老歪罗帅。”鹧鸪哨这时走了过来帮张墨山解了惑。
“为人怎么样?”张墨山看向鹧鸪哨问道。
“虽不该背后议论他人,但说句实话那支部队是一群乌合之众难成大事。”鹧鸪哨贵为搬山魁首,一般很少背后议论他人,他人的事情也不关他的事,但是对看人却有自己的一番定论。
这罗帅的部队他曾见到过,无纪律无王法,作为军人却犹如土匪一般形式,与其说是军队倒不如说是一群集结在山中的土匪草寇。
“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张墨山听鹧鸪哨说完又看向雨棚外面的人问道。
“挖····挖挖宝,罗帅和常胜山的卸岭魁首陈玉搂合作,要挖着瓶山下面的大墓。”男子哆嗦着如实说着。
“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山下的攢馆之中,前天卸岭魁首带着我们下了山腰的那个山谷裂缝,还没进去就遇到了蜈蚣,死了好多人,他们现在正盘踞在那里想办法。”
“蜈蚣?这是这样的。”张墨山从木桌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放到桌子给他看道。
“就就就是这个!那些人被咬一口眨眼间就化成了一滩脓水!”男子看到玻璃瓶的蜈蚣直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大声叫道。
“还真是一群莽夫,松鸦放了他。”张墨山摇了摇头收起玻璃瓶对着手下挥挥手示意,棍奴立刻拖着男子再次进入了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