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国公府中,护院家丁加一块有两百多人。
不过,谁也没想到锦衣卫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国公府来撒野,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众人组织好以后,人家早就跑的没了踪影!
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锦衣卫的地盘总不会动吧?
你骆思恭的家总不会动吧?
张府的家丁追了出去。
……
另一面,锦衣卫指挥衙门中,后院里。
此时的骆思恭仍旧一脸苍白。
不过,他却已经脱离了昏迷状态,醒了来。
“是曹化淳,都是曹化淳!”骆思恭喘着粗气,对他的儿子骆养性道:“儿子,别忘了,一定要给为父报仇雪恨,就是曹化淳暗中吓得黑手,他踢了我一脚,我才倒地。”
“原来是他……”骆养性高大的身子遮住了半个房间的灯光,英俊的脸一阵扭曲:“曹化淳,我一定要弄死他,这个阉人,不得好死!”
正在此时,一名锦衣卫探子从外面进来,悄悄的走到骆养性跟前,喊了一声:“公子!”
“好了!”骆思恭对儿子骆养性摆了摆手:“锦衣卫的事务,这两日就交给你处理了,爹想睡会,你们先出去吧!”
“是,父亲!”
骆养性对父亲拱拱手,然后带着属下出去。
刚刚出了小院子,那探子就跟了来,道:“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骆养性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是,是东厂!”
“什么?”一听到东厂二字,骆养性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立即就跳了起来:“东厂,东厂又怎么了?”
“我们的兄弟,和东厂的人起了冲突,在南门外正打着呢!”
“好啊!”骆养性气的几乎要杀人了。
以前,都是锦衣卫欺负东厂!
什么时候轮到东厂骑到锦衣卫头来了?
妈的,刚刚暗算了我爹,现在又来找事!
“他们有多少人?”骆养性又问道。
“他们大约十几个人,咱们那边也是十几个人!”
“走!”骆养性一挥手:“兄弟们,点一百人马,给我过去,这次不把东厂的砸碎打成肉沫,他们就不知道咱们锦衣卫的厉害。”
“是!”
下面的兄弟们也个个都摩拳擦掌。
教训东厂,早该如此了!
几分钟之后,骆养性就率领着锦衣卫的百人,一起朝南门外杀过去。
按道理来说,此时已经是晚九点钟左右了,五成兵马司早就宵禁。
可,五成兵马司再怎么宵禁,谁敢阻挡锦衣卫和东厂。
所以,这一夜,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在南门进进出出。
南城兵马司只当没看到。
让开门就开门,让放行就放行。
……
此刻,东厂所有的人,都已经躲在了锦衣卫必经之路的暗处。
每个人身,都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至于那身锦衣卫的衣服,则是有专门的人去处理。
王承恩缩在阴暗的墙角里,眼睛却不时的看向大街。
不一会儿,便看到骆养性率领着百十人匆匆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