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问你算不算是个男人?”
“别在这套我,我们师兄弟二人在驿站陪你们等雨停,护送你们到五里之外行了吧?”习善握住刀柄,甩起搭在肩上,一年多来受到莫狂价值观的不断荼毒,其中记忆较深的一句话就是:
炮价上涨,每一只舔狗都不是无辜的。
所以哪怕眼前的这姑娘长相标志美丽,条还很正,但习善内心仍是不为所动,客气多了绝对得不偿失。他现在只担心赵元山居心叵测地杀个回马枪,想先把自己这群碍事的人给解决了。
但习善也不敢先走,谁都不知道赵元山此时究竟在哪,万一他在外面守着,那不正好羊入虎口了吗?
荀天养没听过莫狂的人生经验讲座,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突然看见一位甩了大刀门附近歪瓜裂枣十几条街的漂亮女子,难免心潮澎湃,舔狗本性暴露无遗。
“女侠放心,有我荀天养在此,保证不会让人伤了你半根头发!”
但人家不领情。
“我让你们看住姑奶奶的镖,看住姑奶奶这些晕过去的弟兄,不是让你看住我的头发,傻大个!”
看吧,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敏感的察觉到对自己有好感的人,然后毫不顾忌的加以利用。却是忘了早已有人和她运动都快运动吐了,呵呵。莫狂的脑回路一向清奇。
“运动,啥意思?叔你不是有事闭门思过去了吗?”习善在心中问道,对于这位来自其他世界的善良大叔冷不丁突然冒泡的行为他早就习惯了。
啥意思?等你该懂的时候自然就懂了。什么闭门思过,我那是闭关思考!但总不能一直闷着,也得抽空出来望望风啊。你这次出师后弓都带,不觉得在厮杀时少了一种致敌人于死地的手段吗?莫狂想到刚才唐门的远程手段突然问道。
“没有合适的材料,之前那个不是拉断了嘛。”
去买。还有看看能不能去剑炉一趟,金属材料都有了,就差一位铸造大师。看看人家荀天养,五尺潮落如臂使指,一招一式都有自己延伸的理解,你呢?凭着臂力和死招式,运着内力拿着那把大砍刀纯粹乱来,不想想为什么每次你俩切磋都打不过他?莫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你不早说”
你自己练了一年都没发现问题吗?等着我说。莫狂说完又没声音了,他总是喜欢神出鬼没。
两人内心交流的时候荀天养已经被那女镖师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句都不敢反驳,甚至还面露享受。习善倒是从话语中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赵雨晴。
和赵元山八百年前是一家,这雨晴可门外明摆着还在下雨,难道八字不合今夜注定倒霉?习善的脑回路好像被某个无良大叔给带偏了。
听着赵雨晴不住的吵闹,习善突然一摆手:
“别吵!”
之前长年的打猎让他的耳力锻炼得十分出众。
同样察觉到异常的还有那名长相如路人甲的镖师,他直接示意赵雨晴闭嘴。
柜台后面传出了轻微的木头撞击声。
习善直接抄起虎头刀踮着脚尖跳上柜台,往下看去,地面上有一块木板此时正被人从地下顶开。
少年高举虎头刀,刀刃朝下,内力已在经脉运转。
你只要敢出来,我就敢劈烂你脑壳。
木板不断被推动,右面的边缘已经完全高出地面,但下面的人似乎犹豫了,开始去顶另一边。
习善正准备一刀下去。
突然“啪”的一声木板被重新放回原位,下面瞬间没了动静
这时候其他三人也都轻手轻脚地围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后面面相觑。
下面那人怎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