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周元培端了些流食,在许子深面前端着碗准备用勺子喂给他。
“师兄,我手没断。”许子深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接过面前的碗,一勺一勺慢慢喝着。
周元培无所谓的耸耸肩,乐的清闲。
许子深慢悠悠的喝了粥,对周元培说道“你与大师兄不必顾虑我,我知道我现在这幅模样去了也只是添乱。”
“呦,我们的许脉主这次倒是很出息,都不用人劝。”周元培打趣道“都不像你了。”
“我以前坚持,是因为我可以做到,没伤成这样,现在这个样子在坚持,那叫拖后腿。”许子深皱眉“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就这么不明事理?”
“倒也不是,不是怕你不放心一定要跟着去。”周元培回道“我们许脉主哪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
“师兄”许子深无奈,拉长了语调。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周元培伸手搭在许子深额头上,“没那么热了,安心休息吧。”
“嗯……”许子深语气淡淡,像是不经意“若是大师兄写信回山,别提我受伤的事。”
周元培看了许子深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问道:“你是不想清浅知道吧?”
许子深一言难尽的看向周元培,一副你知道你还问的表情,最后躺回去闭上眼,决定不回答。
周元培转身给他带了门便走了。
第二日,丁庆明再没敢耽搁时间,一大早就给他所管辖的地方都发去了通知,以近日异动频道,维护地方百姓安全为由,进行地区维护。
景知听到他这个理由时只觉得好笑,这个理由在结合丁庆明平日的所作所为,显得越发像个笑话。
丁庆明好歹也没蠢到极致,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站不住脚,也会引起怀疑,索性就所有地方都发了通告并都派了弟子出门。
这样看着也就没那么突兀。
一连几日,几大派每日都装成皓月峰的弟子前往弥陀镇,希望能查出四方合擎阵的阵眼,连夜晚也派人守着,却奇怪的一直无事发生,连城北城隍庙的尸体都没在出现。
景知与周元培轮流守着许子深,每日带回来的情况都告知许子深也不瞒他,现在这种情况几人都怀疑还是惊动了这布阵之人。
第四日时己崆大师带来了好消息,普华寺回了己崆大师的信件,说是在古籍中查到可以区分是否被附魔附身的办法。
据古籍上记载,将灵鉴符贴身放置两日,若身上出现黄色印记便是有附魔附身。若是白色印记,便是安全。
方法是有了,却不知应该如何实践,首先说这灵鉴符就不是个普通符咒,不是想驱魔符一样随手就能画出来的。
己崆大师的同门倒是将灵鉴符的画法记录了下来,什么时候能画成暂且不提,好歹在座的几位也是吃素的,画个符咒也就是时间问题。
可最重要的的是,怎么能在不惊动附魔的情况下让人心甘情愿的带着这灵鉴符。
这个问题让人犯了难,好歹办法是有了,怎样都要比束手无策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