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表哥则是早就跑没了影,二娘不禁笑道:“石子与冰燕性格倒是完全倒是完全相反啊!”
爸爸接话道:“一般兄妹的性格都是相反的,你看你家的不也是相反的么。”
“说得也是咯,相反的也挺好的,互补。”二娘感叹着。
完后,看见李惜眉毛上头那条疤,惊呼:“哎哟,今年家里也真是造孽哟,你看你把惜惜弄得,真是可怜了。”
“是啊,大宝咩就知道打牌咧,要不然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妈妈怨怪道。
爸爸却是觉得妈妈不该又旧事重提,且当的是这么多人的面,免不了虚张声势怒斥道:“那你也有关系啊,要不是你这么一扔,惜惜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姑姑却打了爸爸一巴掌,打在肩膀上,“你哟,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星玲叫你不要打牌了对吧,你还在这里说什么,怪到星玲头上啊,我看你是没有一点良心哟!”说完,凑过去看李惜,“这么深的一条疤啊,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哟,真的是,大宝啊,你叫我怎么说你好!”
爸爸摸了摸后脑勺,他最怕的就是姑姑念叨,姑姑一开始便只好连连求饶,“是是是,这件事吧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以后绝对不打的大,小赌怡情嘛,对吧,我说我不打了吧,那就太假了,我以后不打大的了,我保证。”
爸爸竖起手来发誓,妈妈与姑姑,二娘与二爷全都嘁了一声,表示不信。
爸爸便有些晒然,对二娘说,“行吧,反正这个时候呢,天差不多快5、6点了,马上就要做晚饭了,你跟二哥就先回去吧,干了一天的活了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过来吧!”
二娘与二爷对视一眼,觉得也确实是如此,便也不再推辞,将李惜抱着给妈妈,自己则是回了左边山中央的家。
姑姑便对妈妈说,“那今晚就随便炒一点儿菜吧!”
妈妈点点头,应了好,因着姑姑今天刚过来也算是舟车劳顿了,所以今晚上由爸爸守夜,以免奶奶晚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及时喊,帮忙侍候着。
爸爸对这个没有怨言,到了快吃饭的时候,大堂哥拿了2百块钱下来,说是给奶奶的医药费,爸爸问他:“你爸妈呢?”
大堂哥缩了缩脖子,眼神看着地面,轻声说:“爸爸妈妈去山上砍柴了,明天来看奶奶。”
爸爸压抑着一肚子的怒气,奶奶躺在床上还是昏迷状态,他们倒好,身为始作俑者居然去了山上砍柴了,可毕竟大堂哥只是传话的,又是个小孩子,又不能也不会把他怎么着,只是对他说:“回去告诉你爸,如果他还认你奶奶作妈的,不要当龟孙子,知道吗?”
大堂哥忙点点头,一溜烟儿地跑回了影。
于是,经过大爷如此处事方法,完全被大娘压得死死的,而且奶奶还痛得意识也不怎么清醒,众人也都吃不下什么饭,早早地就洗了澡各自睡下了,而爸爸则是在奶奶的房里打着地铺守候着。
姑姑临睡前又过去看了一遍奶奶,嘱咐爸爸一定不要睡熟了,免得奶奶喊听不着,听爸爸再生保证了后才回了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