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五天早上,司徒穆从半山别墅里的床上醒来时,就见到黛西已经醒了,正一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
她俯趴在他身旁,因为用手支撑着的动作,吊带睡裙的领口露出大片春光,银发如瀑布般垂落至雪白床单上,说不出的妩媚。
司徒穆眼眸晶亮地望着她,保持躺着的动作,把玩起她颊边的一缕发丝,说:“甜心,你好了?”
黛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目光戏谑,带了几分玩味。
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呆滞,却让司徒穆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说:“那我们起床吧。”
不料,黛西按住他的肩膀,冲他挑了挑眉,笑容轻佻:“你确定?”
司徒穆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就见到她掀开了他们身上的被子,洁白如玉的手指抚过他的喉结,锁骨,继而滑向胸口,在他胸膛上优雅轻点,是弹钢琴的动作。
黛西歪头看着他,眼睛亮如绯色明珠,清澈却又勾人,神情十分无辜:“这段时间,你都是这么和我一起休息的?”
注意,这里她说的是休息,而不是睡觉。
“是。”司徒穆这时还没有察觉出她的意思,只微微颔首。
黛西朝他贴了过去,领口处露出的雪白更多,令他眸色微黯。
她的唇离他的极近,冰冰凉凉的气息与他的缠绕交错,四目相对,她又无辜地问:“那你碰了我吗?”
司徒穆这时终于懂了。
他知道她说的碰是什么意思,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内心虽然有点惊讶,但面上仍是淡定:“没有。”
“你这么正人君子的吗?”她调笑,手指开始在他脖颈上弹钢琴,“温香软玉在怀,你都可以无动于衷?”
“还是说,我的魅力,不足以让你对我感性趣?”说到这里,她的神情陡然冷了下去。
司徒穆觉得她今天有点怪怪的,仍是扶住她后颈,吻了吻她的唇,回答:“我可以是正人君子,也可以是衣冠禽兽。”
黛西嗤笑着,手指往下滑去,果然摸到了什么,轻蔑道:“是衣冠禽兽吧,我看也不像正人君子。”
“那……不如你帮我解决?”
黛西笑得有些冷,像是被露水打湿的午夜玫瑰,高傲冷艳又致命地迷人,却似乎因为升起的某些欲望,而果真俯身吻向了他。
她贴近他的唇,呼出的香气有着玫瑰的清香,甜甜的,语气却是冷的:“仅此一次。”
“?你休想。”司徒穆越来越觉得她很奇怪了。
而黛西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轻咬他的喉结,又在他锁骨上舔了舔,令他呼吸加重了些,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睡裙里。
这还不够,黛西开始一颗一颗的,用牙齿咬开他睡衣的纽扣,娇艳欲滴的红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的皮肤,姿态魅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