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矜表示自己很伤心,并不想搭理她们。
直到关门声响起,江子矜又平躺回去了。
果然咸鱼连翻身都是不配的,疼死她了!ε(┬┬﹏┬┬)3
见侍女们都出去了,江子矜忍不住掀开被子想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而且现在日头已近中午,昨晚匆忙,离开前也未来得及告诉阿姐一声。
阿姐现在一定在着急的等自己回去。
想到此,江子矜不得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嘶——”
每动一下,身下便跟着痛上一分。
这个狗夫差,太TM的能折腾了!疼死她了!
江子矜抽了抽鼻子,心里问候了夫差好几遍。
好不容易撑着床榻坐了起来,就已经累的江子矜气喘吁吁,额头薄汗密布。
实在没忍不住,在心里又将人给骂了一遍。
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女人就这么痛,这么累,男人就没半点影响呢!真是不公平。
江子矜愤愤不平的想着,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心里既好奇又有些羞怯。
犹豫了一会,还是抬手掀开了被子。
原本一尘不染的雪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有大有小,密密麻麻的。
就像大雪过后,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一夜间怒放了一簇又一簇的红梅。
“砰”的一下,江子矜感觉一颗热气弹在自己脸上炸开。
江子矜拉上被子,连忙把自己蒙住。
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江子矜这才把被子放下,两只手抱着自己完全使不上劲的腿,小心翼翼的挪到床边。
只是,看着被放在不远处桌子上的托盘,江子矜目测了一下距离,又不死心的伸出手臂比划了一下。
然后有些悲桑的发现,她好像够不到那个桌子。
因为她是一条没有腿的废咸鱼,或者说一条被夫差剁了鱼尾的美人鱼。
江子矜就那样和桌子上的衣服,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服谁似的不想先过去。
刚才应该让那些侍女直接把衣服放在床边的。
江子矜哭戚戚,可是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
就这么四五步的距离,到了她这,硬是变成了隔着牛郎与织女的那条银河。
就在江子矜考虑,自己爬过去的可能性有多大时,“兹”的推门声响起。
江子矜先是转头想看看是谁,后来想起自己的衣服都没穿,赶紧一个打滚缩在床上,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来人穿了一件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着同色金丝蛛纹带。乌黑的头发竖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
可不就是刚刚,一直被江子矜问候的男主角吗!
江子矜现在一见他就心烦,连着脑袋把整个人裹都在被子里。
“醒了!”
看着一副不想理你的江子矜,夫差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
“身体还不舒服吗?”
江子矜不理他。
“昨晚,是孤不好。”
夫差语含歉意,“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
“不要生孤的气了,好吗?”
江子矜被他这么一说,又恼又羞,脸上一阵发烫。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现在都中午了,先起来吃点东西。”
看着明显闹脾气的江子矜,夫差很是耐心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