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怎么对我,我心里清楚,不用你们在这挑拨离间。”
郑旦拉住江子矜的袖子,示意她到自己身后去。
江子矜没动。
“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独宠的秘诀,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们。”
江子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乐画。
乐画和青穗对视一眼,其他人也都屏息凝神的看着江子矜。
“但是这毕竟是我的独门秘诀,怎么能就这么免费的告诉你们!”
“你想要什么?”
乐画看着江子矜,迟疑的问。
“我想要的很简单。”
江子矜靠在门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你们一人给自己一巴掌。”
“西施!”
明显感觉到自己被耍了的乐画,气红了眼。
到底还是觊觎江子矜的武力值,没敢动手。
这西施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的不行,不过听说她以前是个浣纱女,可能是做农活做多了。
被耍了的乐画,气冲冲的推开众人,直接走了。
剩下的众人,也知道在江子矜这问不出什么,也只好落落而归。
“还不走?”
江子矜朝着梨箬挥挥拳头。
“西施,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切!放狠话谁不会啊!你怎么不说:”
江子矜模仿灰太狼的语气,朝着梨箬喊道,“我还会再回来的!”
郑旦笑问:
“你这上哪学的?”
“咳!我自己突然想到的。”
江子矜在心里默默念叨:对不起啊灰太狼,先暂时借用一下你的台词。
江子矜找了个侍女,让她带着自己和郑旦四处转转。
江子矜一边和郑旦说些以前在苎萝村的趣事,一边不动声色的套着侍女的话。
两人在宫内逛了大半圈,从侍女口中江子矜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就是勾践过几日就要回越国了。
江子矜有些头疼,勾践在吴国待了三年,期间事事为夫差亲力亲为。
为夫差喂马,给他当下马的人肉凳子,晚上还要和妻子为夫差的父亲阖闾守墓。
在夫差生病期间还亲自喂他吃药,也没动什么手脚。
这三年,在以后的勾践看来,那绝对是自己人生中最耻辱的日子,但他表现的太好了,瞒过了所有人,甚至他自己。
都说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自欺欺人,自己故事编的连自己都相信了。
就是这样的三年,让夫差以为他愿意归顺自己,已经接受了自己亡国的事实,所以才决定放他回去。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不过是假象,一切镜花水雾,终是假象。
夫差在勾践亡国的那一刹那的心软,让他最终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从两人回宫吃完午饭到了傍晚,一直都未见夫差让人宣见的江子矜心里怪怪的。
真是,不想见面的时候怎么都躲不掉,想见面的时候还见不到。
江子矜就这么又度过了三天,期间未见夫差宣见她的其他美人,可着劲的笑话她。
江子矜不予理之,别来找她麻烦就行。
到了第四天,郑旦明显感觉到了江子矜的焦躁。
“夷光,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没。”
江子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