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急急忙忙的跑去通报。
李祭看着身边跃跃欲试的小女友,满面愁容,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就这武馆里的一帮臭鱼烂虾,大概率不够她一个人打的,怕是无法让她尽兴。
有人踢馆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内武院。
陆原这会儿正跟李捕头掰扯,说什么面对外敌,誓死不退之类的话。
“好了,外敌来了。您加油吧。”
李祭和宁花竹提着重刀大摇大摆的进入内武院。
时值傍晚,那些花钱锻炼身体的外武院弟子早就走光了,武馆就剩下这么点人。
宁花竹见到自己的对手,也不管他们鼻青脸肿,兴奋的拱了拱手自报家门。
“临山县宁府,宁花竹。”
“咦,宁府?不是卧阳门吗?”
宁家母女靠着无双美貌为宁府赚来了不少名声,江麓一代的武林人士基本上都听说过。也知道都宁府一向与世无争,算不上什么江湖势力。
“没想到这样一户人家都要欺负到我们头上!”
陆原在那里恨恨咬牙,李祭可不能任由他把这个误会搞大。
“这位师兄,我二人来踢馆不为别的。”他抬手指向一旁畏畏缩缩的姜愧,“我想请姜愧馆主来我宁府做客。一起过个年。”
“欸?”
宁花竹可没听过这种事,赶忙把李祭拽到身边,低声道:“老爷你疯啦,你这是要干嘛?”
李祭苦笑着安抚她别多心,“我这是行善积德。你拿出点正宫气度来行不行,不要小心眼。”
“什么正宫不正宫的”宁大小姐脸红,“在外面我给你面子,咱们回家再说”
陆原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馆主,知道指望不上她,只好自己上了。
这要是打输了的话,馆主被人抢走,这龙胆馆就算是没了
很快,对战双方站定,宁花竹对陆原。这二位也没说什么骚话,直接就打了起来。
城东,卧阳门正堂内,一名四十余岁面如金纸的长须男子正打坐修炼。
他身边站着几个十五六岁、细滑水嫩的小丫鬟,大冬天的穿着花棉袄,偏又拿着蒲扇对着那男子扇风。
此人便是此地门主,金无定。
他这是在修炼卧阳功,身体燥热,需要有人帮忙散热。
通常情况下,金无定练武的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就算门中遇到什么麻烦,也都是等他练完了再说。
不过今天不一样。
他最器重的弟子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连句问候都没有,直接爆了粗口。
“他奶奶的,师父,有人截胡!龙胆馆那边探子来报,说是临山城宁府来了两个人,在踢馆!”
金无定睁开眼睛,瞪了一眼自家徒弟。
“芋儿,这种事你等我练完功再说不行吗?就宁夫人那点身手,凭什么和姜槐那丫头打?”
“师父,人家改名叫姜愧了。”
“为师叫习惯了不行嘛?”
“哦。”
芋儿,全名盐芋豆,是个十九岁的漂亮姑娘。却剪短了头发,作男人打扮。皮肤也不像寻常姑娘那样白皙细嫩,而是如海员、纤夫一般,黝黑油亮。
“师父,那边的比武已经分了胜负了。宁府大获全胜。然后,然后”
关于后面的信息,盐芋豆不是很能接受,总觉得探子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反正探子他说,说姜愧馆主被宁府的人捆巴捆巴,给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