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辙。李祭也只能陪着她胡闹。
突然,浴桶水位升高。
哗啦啦溢出大半,溅了一地。
“确实有点施展不开。”李祭挪了下身子,调整出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宁花竹红着脸抱怨不断,“就说了让你换个大一点的。一会儿看你怎么弄。”
“又要场景重现,又要换大桶。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那,那老爷你与婢子讲讲理。你背着我和她乱搞,是不是不应该?”
李祭已经不想用语言来跟她解释了。
“你以为的乱搞,是不是这种?”
“啊!是,是”
“那如果我说,我没有和她这么搞过呢?”
“呃,呃”
“怎么啦,理屈词穷说不出话?”
“不,婢子”
“其实我和芋儿姑娘已经谈过这个事了。你要是怀疑我俩的清白,大可以去亲眼验证一下。”
“嗯,呃,嗯”
“你要验吗?你没了,她可是完好的。”
“额,嗯,好”
“什么好?这样好是吧?那就依你。”
盐芋儿现在处于一个无家可归的状态。作为卧阳门的人,却只能寄宿在龙胆馆,这种挫败感让她觉得有些奇妙。
“为了一个有妇之夫,我是不是付出得太多了一些?还跟师父打了起来”
不过一想到李祭那家伙要为了自己和卧阳门打还山战,她就感到一阵兴奋。
尤其是李祭还特意强调过,这件事与龙胆馆和姜愧无关。
胜负与否,只涉及到他与盐芋儿两个人的未来。
这话说得,无意中击中了芋儿姑娘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她躺在客房床上,红着脸扭来扭去。
忽然,府门外传来丫鬟们的呼救,“快,快来搭把手。余姑娘出事了!”
此时,余皙虎正摊在龙胆馆门口。她身边是那颗咏杀岩。
自从搬家到江麓,她这具分身就一直手痒,总想拍点什么。可江麓城里哪儿来的岩石?
没辙,她便联系了宁府那边,雇车雇人将石头寄了过来。
石头刚到,她过去搬。就这么点路,使使劲本来是没问题的。
无奈宁花竹反客为主,反守为攻。
余皙虎刚把石头抱起,本体那边便遭到大小姐的猛烈还击,直接导致分身鼓起来的力气泄了大半。
石头轰然落地。还差点闪了腰。
余皙虎喘着粗气满面涨红,想要再试一次。然而本体那边正进行着持续性攻击。
分身这边卯足全力点亮血核,结果本体也一不小心把血核给点了起来。
只听厨房那边一声尖叫
余皙虎赶忙扯开嗓门高呼救命,将这尖叫声掩盖了下去,以保全宁大小姐的名声。
盐芋儿跑到府门口,见到立在那里的咏杀岩,笑着搭了把手。
很轻松就把这石头抬了进来。
在石头咚地落地的那一刻,余皙虎站起身子直起了腰。
好了,结束了。
不得不说,快了点。
盐芋儿过来搀扶她,关切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主要是不熟练,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盐芋儿笑了,“练什么,抬石头吗?”
“也可以练点别的。你也可以给我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