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种感觉自己可能要永远被困于此。
他先前试着抬了次脚,想要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离去。
可才刚刚掀起个脚后跟,立马就有小家伙一点都不长眼的直冲着钻进来。
吓得陈久种赶忙落下脚掌,就这都差点踩到它的脸。
天知道这些幼年太乌会不会发出人耳听不到的高频叫声。
万一把他爸他妈他七舅姥爷阿姑阿婆都给招来。
我岂不是要吃不了还要被吃?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筹莫展之际,陈久种忽然突发奇想,随意抓起一只幼年太乌。
心中念头一闪。
收!
幼年太乌消失不见。
“!!!”
竟然真的能放入行囊。
看着行囊里的幼年太乌1,陈久种别提有多开心了。
可转念一想。
它会不会死啊
陈久种硬生生吞咽了一口唾沫,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念头闪过。
唰!
“咕咕咕?”
幼年太乌再次出现在手心,眼睛忽闪忽闪地歪头看着他,嘴角还残留些许泡发了的馒头,全然无恙。
陈久种当场就哭了。
苍天啊,大地啊!
您笑话我吧,您尽可能嘲笑我吧!
我真是个猪脑子,到现在才想到这一招!
收!
收收收收收!
陈久种一路风卷残云,来者不拒。
懵懂无知的幼年太乌们就像是韭菜一般,大臂一挥,光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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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万!
陈久种一不小心,就把在场的所有幼年太乌搜刮干净。
想了想,还是放出来两只比较好。
那一刻,他心疼的腮帮子都抽抽起来。
毕竟都已经喝过他的奶,再面对起这些幼年太乌,就跟看自家孩子一样。
亲切。
太他喵心疼了。
但还是想笑。
一万多个幼年太乌啊!
神鸟啊!
拿出去一倒腾,得多少钱啊!
得亏自己的行囊没有空间上限,不然光负重也把他压垮了。
好了,这下不怕踩到他们了。
陈久种一脚踏出,神清气爽!
接着又是一脚,气又憋了回来。
他怔住,愣愣看着四周。
先前光顾着割韭
呃不是,是光顾着收幼年太乌,竟然没有留意到这是一块亮如白昼,壁圆无边的封闭空间!
这也太欺负人了!
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等等
陈久种忽然想到什么,一点一点把脑袋抬了起来。
该不会
只见头顶之上,也是平滑一片,却是和遍布四周的亮白不同,在那逐渐收缩的顶端,是一片纯净的黑。
见状,陈久种大大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