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平等院老先生就离开了。
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过去,默默给平等院凤凰疏导灵力。
虽然紊乱的灵力已经重归平静,但考虑到没过几天表哥又要去世界各国流浪,带着伤总归还是会有影响,再加上这种气氛之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了。
“听说你们打败牧之藤拿了全国冠军。”
这显然不是一个问句。
“是。”
“哼。”
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突然沉下脸来的表哥,心底默默叹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临当天下午就返回了神奈川。他看出来表哥去意已定,但他不想送别——虽然表哥看上去也不需要。但还是把时间留给舅母和纱织吧。
离开前只留下了许多的符纸,是他存了好久,有的是他自己画的,有的是堂哥给的。几乎覆盖方方面面
。
临说,保持联系,现在短信和电邮都很方便。
平等院凤凰只摆了摆手。
但好歹还是收下了符纸
。
#
回到神奈川的当晚,临久违的做梦了。
也的确是久违了。
整整一年,除了刚开学的那阵子做过几次梦,后面一直都很平静。平静到他都以为自己的能力要失效了。
但这次的主题好像......有些偏......?
甚至是连续好几个场景的梦。
顶着一头白毛的人打出了搭档的拿手绝技。顺便,球场上他的搭档也打出来了同样的球。
“镭射光束!”
临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他看到场上的两个人把头套扯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容才恍然大悟。
他居然梦到他那个一头白毛的队友跟同班的优等生柳生君在球场上玩大变活人的游戏?!
临:还能说什么?......可喜可贺紫发眼睛君终于有脸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功说服柳生比吕士加入网球部的仁王:pupina~)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拉入了下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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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梦直接导致今天课间休息的时候临盯着再次来A组找柳生比吕士的白毛队友,十分幽怨。
一整个晚上!全是跟仁王雅治有关的梦境!
虽然收集到了很多有用的线索,但是一个正常的十三岁(第二学期的十一月临过生日了)的少年做了一晚上梦,梦里的内容全是同一个社团的队友,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会感觉怪怪的吧?
直到下午部活的时候,临追着训练完之后还坚持恶作剧(尤其是还特地过来吓他)的仁王狠狠打了一顿(说是打,其实也就是追着拍了几下)才出了这口恶气。
“puri~临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好呢~”仁王蹲下来戳戳他的额头,吐了吐舌头。
旁边的幸村闻言露出一个感兴趣的笑容,“临介意说说心情吗?”
“部长——”临眼珠一转,拖长尾音,“你前两天被水弄湿的画是仁王做的!!”
幸村还是笑着,但仁王确信自己看到了他背后盛开的一朵朵百合花。
“呜哇!临你太坏了!说好给我保密的piyo~!”
临坐在长椅上看着仁王一边跟幸村求饶道歉一边偶尔狠狠的瞪他。
临:这么看起来那个“欺诈师”的外号还蛮适合他的也说不定。不过那个“幻影”到底是什么招数?能不能让他提前搞出来啊?
这算不算是,揠苗助长?
临十分严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