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一句,这几个字,织田空拆开来都能听得懂,但是连在一起,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织田空随后一分钟的表情都是空白的,之后从不可思议到惊恐到震到逐渐理解不了一切。
不对,织田空想到,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被咬了几口罢了,怎么会流传出这样的话语。
“怎么会传出这种事情!我是清白的!”
“还有什么五条老师,我不认识什么五条。”织田空义正言辞地说着假话,“我还叫六筒呢。”
“就是那个——”
虎杖悠仁似乎是在示意着织田空什么,但是织田空根本就没有理解,他摆了摆手,说道:“真的不认识,不认识。”
钉崎野蔷薇笑起来,她反复地问道:“真的吗?”
“真的。”
织田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就在这时候,织田空看到了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共同且一致的眼神和指向自己身后的动作。
织田空笑了一下,什么嘛,难道真的五条悟会现在出现在自己身后吗,想要吓我也得看看时机。
就在这样想着的同时,织田空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他缓缓地转过身,抬起头,看到了自己身后戴着墨镜的银发男人。
那一刻,织田空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跳起来,立刻就想要跑路,但是很不巧地被拽住了马尾。
“织田空,你怎么改姓六筒了?”
织田空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没有改姓。”
五条悟抬起自己的墨镜,他笑着将织田空束缚住马尾的黑色发绳拽下来,说道:“真的吗?那这个就归我了。”
“啊?”织田空很快点了点头,随着五条悟手掌的松开,他的一头银发随后垂下来,散落在肩膀上。
“对了。”五条悟笑眯眯地问道,他扯住织田空的衣领,说道,“怎么说,不认识我呢?”
“好歹我们也是共同度过了一个晚上。”
“你要对我负责啊。”
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
织田空:急!该怎么对付找上门的一夜情对象,还是战斗力天花板的一夜情对象,不对不对,没有一夜情。
在线等,很急!
......
冬木市,一栋民用大厦内。织田作握着手/枪,一手打开了没有合拢的房门。
根据港/黑内部的情报消息,那伙名叫全视者的份子的聚集地点似乎就在这里,但是现在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
织田作扫视了一圈,进门处作为客厅的房间已经搬空了,什么都没有,落地的玻璃窗透露出黄昏的余晖,可以瞥见对面高大的楼房里的情形。
“有什么发现吗?”
太宰治懒散的声音从门边响起,他倚靠在门边,边缠绕着手上的绷带,边问道。
织田作转过身去,说道:“没有。”
太宰治双手插在衣兜里,他外披着的黑色大衣下摆随着走动而摇曳着,显示出一副十分悠闲的模样。
“空又在跟踪你啦。”太宰治说道,“话说为什么要把他甩开呢?”
织田作站定在原地,他的眼神看向玻璃窗,说道:“他还小,我也不想让他参与到黑手党的事务中来。”
“空已经不是小孩的年龄了。”太宰治耸了耸肩,说道,“不是吗?”
“他看起来很喜欢你。”
织田作顿了一顿,他避开了太宰治敏锐的探究似的目光,说道:“我是他的兄长。”
“嗯。”太宰治掀起眼皮,笑起来,说道,“织田作,这是解释原因,还是拒绝交谈的意思。”
织田作说道:“他是我收养的。十年前横滨发生的那个案件里,他的父母失踪了。”
“那个案子至今还是悬案,死了很多人,空是现场发现的唯一活着的人。”织田作说道,“他被送到医院后,我被通知过去。”
太宰治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那个案子。”
织田作皱起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织田作说道:“我不想他再变成那样。”
所以他作为兄长许下了守护的诺言。
织田作仍然记得那时的情形,少年的脸上没有生气,暗金色的瞳孔失去了光彩,脸上却带着那样诡谲的笑容,他的银发上若隐若无地浮现出来的黄袍......
织田作不想再说下去,好像那天的情形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压力,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道:“你有什么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