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锵!
铿!
每一次撞击青色飞剑的光泽便黯淡一分,而黑剑就像无所顾忌的莽汉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没什么章法,就是凭实力莽。
粗犷的黑剑对着纤细精美的青剑一次又一次的发起冲锋。
“你这是什么邪法!”
石炎忻双瞳布满血丝,这柄飞剑品质是上品法器,是他家里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从一位六品散修那换来的,又用了半年的时间祭练成了他的本命飞剑,正是凭借着这柄飞剑他才能击败了众多对手,获得了一个小头目的位置。
现在,他已经完全对这柄飞剑失去了掌控,无论他怎么召唤都没有任何回应,如果不是神魂还联系在一起,他都怀疑是不是损坏了。
咔!嚓!
石炎忻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噗的一口血花从嘴里喷了出来。
“怎么可能!我的本命飞剑居然断了!”
青色飞剑断成了两截哐当一下掉落到了地上,黑剑朝着断剑点了点头,一团青色的萤光转眼就被它强“吸”进了身体中。
黑剑悬在半空片刻后,一个转身又回到了易方的手中。
易方感受体内空空如也的灵气,懵逼了!
刚才的黑剑行为并非他控制的,以他二流练气那蹩脚的灵力掌控力,哪里做得到那么骚气。
也就是说这把黑剑刚才脱离了掌控在自己战斗?
那么如果有一天他得罪了这位“大爷”,不知道会不会半夜给悄悄摸摸的给他一记闷棍?
想着他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大黑哥!”
试图呼唤了一句仍然没有反应后,他就死心了,形势比人强啊。
咦!黑剑的重量不对劲,似乎比刚才要重了几分!
他把黑剑抗在了肩膀上,一步步走向惊慌失措的石炎忻。
这个时候的石炎忻早就不复开始的潇洒了,一身紫袍上尽是泥土还有半凝结的血渍。
先是被牧四野耗掉了大部分的灵力,紧接着又与易方斗剑,最后本命飞剑的损坏是压倒他最后的一根稻草,现在的他修为已经掉了一个大境界,回到了一流练气士的地步。
“不要杀我,我父亲是魔教执事,他会拿灵石赎我回的!”
“杀你者,易方!”
想到牧四野的凄惨模样,就无放过这人的可能!
他人待他如手足,他必以手足报之!
黑剑落下,大好的头颅裂成了几块,脑液飙散!
没有开刃的黑剑用起来的时候更像是锏,用来爆头实在方便,而且黑剑不知道是用什么质材打造的,他发现无论是血还是一些血肉污秽物都不会沾上半分,真是越用越顺手。
第一次恶战他没有彷徨,没有后怕,大脑一片清明。
他来到牧四野边上冷静的为他处理伤口,也幸好他准备充分,离开宗门的时候准备了不少药物。
“这次恐怕要血本无归了!”他一边为牧四野上药,一边胡思乱想。
这个调查任务到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在进行下去了,这次遇袭原本就十分蹊跷,两方无冤无仇,对方好像也仅仅是想要擒住他们套取情报。
他断定此地不宜久留,这些人很可能仅仅是探查地势以及情报的先遣人员。
而且,他也还留了一个活口,只要等到牧四野醒来他们就连夜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