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氏家族并非无人,只是因为这一连数日,也未见准儿媳华英露面,所以没有前,就是要让华英来给公公叩头守灵。
按说还礼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凿岗来代替,然而就当前的形势,凿岗虽然心里明白,但也知道就得自己来代替石坎,好让他亲自去看看华英现在是什么样子。
因为石土是死在他凿岗的铁锤之下,所以这些人总是认为是凿岗打死了石土。几天来看着凿岗的眼神都充满了知敌意。
凿岗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自己知道问心无愧,给盟兄守灵还礼,是他心甘情愿的事。
麻姑也在石家忙着烧饭,石坎来到华英家时,只有玄女站在门边,看到他他后立即将脸扭到一边去了。显然是不爱搭理这个未来的姐夫。
石坎却是问道:“你姐姐呢?”
“里屋睡着呢。”玄女没有好气地说道。
石坎走进里屋,见到华英真的倒在床呼呼大睡,便有些生气地大声叫道:“华英,你怎么不去给父亲守灵,替我一会也是好的,”他这是在以一个未婚夫的身份说话了。
华英没有反映,依然大睡。
石坎有些愤怒,抓住华英的头发,要把她拽起来,可是华英却没有反映。石坎这下有些吃惊,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想到:“难道华英病了?”
这时觉得眼前天一亮,原来是玄女将一把腰刀横在了他的眼前:“石坎,我警告你,别看爸爸答应了,今天你若是敢再动我姐一下,我就用这刀子说话你信不信?”
石坎忙说:“我信我信,”又说道:“你姐她一直就这样睡着啊,有没有醒的时候?”
“醒什么呀,自打那天我爸爸把她抱进屋子里边来就这样。都是你逼得她,是石伯伯逼的。”
石坎没有和玄女一般见识,人家是孩子,将华英的身子顺也下,正了正头,正了正枕头,这将是他亲爱的妻子啊。几天来表面失去父亲悲痛欲绝,可内心里高兴着呢。
对玄女说:“好好的照顾你姐,等这事情过去了,姐夫去河泽给你买块块糖吃。”
玄女斜了他一眼,“没有人稀罕你的糖,赶紧滚吧。”
石坎继续说道:“替姐夫看着点你姐,若是醒了,让她去给我爸爸磕个头。”
“我不告诉,我姐都这样了,还想让她去给你爸爸磕头,安的什么心。”玄女的嘴就像刀子一样的快。
石坎却是很有耐性的说道:“这不都是给旁人看呢嘛,你以为我就不心疼啊,比你还不疼呢,这是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