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祭说;“可是我们怎么过去呀。这个河水可不是闹着玩的。”
黑田说:“两位大人,我们有船啊,我们的船就在这下边不到十里的回龙湾呢,现在骑着马去,一刻工夫就能划着船赶回来。”
“好,我们这就去取船。”大司祭说道。
凿岗三个还在这边岸想过河的办法呢。人家度度的官船已经到了对岸了。
原来红布裹着的是野人。大司祭和度度都有些失望,“妈-的!老子要的是华英,你在这里装什么蒜”度度一边骂着一边在野人的身狠狠地踢了一脚。
黑田说;“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看弄脏了你的靴子。干脆一刀宰了算了。”说着抽出刀来便要下手。
大司祭说;“不能动手,临来的时候国君有交待,要活的。”
黑田说:“大人说的是,这货,死活是一个价,左右他是煮熟的鸭子,再也逃不了了。”
度度也说;“反正人咱们是给他捉到了,交给他自己处理吧。”
“诶,不对,这野人身裹着的红绸子是哪来的,他能自己裹吗?”度度打量着野人,心里产生了疑窦。
黑田说;“那还用问,一定是他自己缠绕的了,不然谁这么好心给一个野人包裹伤口。”
度度皱了皱眉,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看他样子就是一直昏迷着呢,就看这木板的血吧,少说也有一三盆,他说的三盆,就是古代用的三号瓦盆。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司仪开口说道:“还是度度大人说的对,这个样子的野人,他哪里来的力气把自己用绸子裹,就是没有受伤,没有昏迷他也不会裹身子的,要不然他就不是野人了。”
黑田说:“那又有谁来到这里,给他将这红绸子裹在身的呢?难道是华英?我看未必,华英那么水灵的一个小姑娘,见到野人嫌脏尚且不及,一旦能自由活动了,第一概念应该是跑,毕竟是逃命要紧。哪里还有闲心情给野人遮羞?”
“不对,一定是华英给他裹的,野人为了救她,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凭谁,都是要感动的。她不但给野人裹了伤口,还会救他出去,所以华英不会走远,一定就在这附近什么地方藏着呢。赶紧的,四下里仔细的搜寻。”
要说这些,大都白给,只有度度是个机灵鬼儿,有些洞察力。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华英是在大河的南岸下来的,而这木板又是石坎故意放送到河水里面,重新在北岸搁浅的。
此时的这一场搜寻,肯定是鸭子孵鸡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