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度一贯骄横,甚至都不把王子放在眼里,见到一个陌生小孩儿踢了自己的手下,便怒从心头起。抽出随身宝剑就是一剑刺了过去。
不料姜桑十分敏捷,一个陀螺旋转,不但躲过了宝剑,还将度度也给踢趴下了。
这队伍的后面可是还有十来个人呢,他们一下子都亮出了腰间的宝剑,一齐向姜桑围拢过来。
此时三皇子说话了:“你们要干什么,造反吗?这是我洲流的朋友,也是国君的客人,我看谁敢为难于他?”
那些人一听是三皇子的朋友,国君的客人,便忙着收起了宝剑,退在一旁。度度也爬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屁股,看这少年与三皇子一同从王宫走出来,想他们定是好朋友没错,便强作笑脸地说道:“是三皇子的朋友,那就是误会了。”
他又向后边的人说道:“误会了兄弟们,误会。”
此时华英给野人身包裹着的绸布早已经被那些干成们解去,这么好的面料岂能让野人给糟蹋了,拿回去给老婆洗涤一下,做身衣服穿出去,那该有多体面。
姜桑见野人背的伤口无数,流淌出来的血液与地的泥土合在一起。便怒从心头起,又一掌打在度度的脸。
度度立刻脸挂花,鼻血横流。用手捂着鼻子说道:“三皇子你看......”
这边的姜桑尚未解气,巴掌又举了起来。却被三皇子拉住。口里说道:“姜兄,请息怒,这野人身的伤,与度度大人没有关系,”
之后又对度度说道:“你们快去晋见国君吧。”随即使了个眼色,度度明白,三皇子是让自己赶紧跑,不然还有苦头可吃。于是便向那两个抬杠子的人一挥手说道:“快快。”他自己先遛进王宫去了。
三皇子洲流趁机说道:“这个野人也是十分了得,在数百军士之中将河神的新娘给强掳了去。那些兵勇眼见他抱着河神新娘跳到一块木板,就要顺流逃走时。想起来抛出手中的宝剑。”
三皇子叹了口气又说道:“也是个性情中人,野人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刀雹剑雨,木板向下游漂走之时,岸万千人都看到了,野人背插着刀剑如地生草一般,现在看来他还没有死,真是命大。”
说话间,姜桑和三皇子紧随大司仪和度度两个人之后,重又走进议事大殿。
大司仪和度度给国君行叩首礼。在他们的身后还跟进来两个干成,用杠子抬着一个四肢捆在一起的野人。不过这一回可是没敢粗鲁,在国君面前轻轻放下,而且一边往地放,还不住的回过头去看正在向里边走来的姜桑。
国君洲漓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司仪说;“回禀国君,野人抓回来了,华英不知下落。”
众人将目光都投向野人,只见这个野人浑身的血沾着泥土,便成了个紫色的泥团子。
人又在昏迷中,所以不是大司仪说这个就是野人,任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个人。
度度指着姜桑向国君说道:“启禀国君,这个白衣少年和野人是一伙的同党。”他可能是想到现在国君面前,要揭穿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