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桑说师傅您老人家想干什么直接说嘛。
华婿儿了,说道:“你是不是我华婿的徒弟?”
姜桑说;“我不是师傅的徒弟,那是谁的徒弟。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华婿故意嗔怒道“既然是我华婿的徒弟,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学呢?”
姜桑说:“这个您老人家可是冤枉徒儿了,不和您学,哪来的这些本事啊。”
华婿说;“既然跟我学了,为什么我走窗户你走门,”
“师傅,您从哪里走,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我一个小孩子家,没有一点规矩,怕是要让人笑话的。”姜桑可是怕了师傅的当,她老人家没事设个套儿让这两个徒弟钻也是时常的事。
华婿低下头,看着那盘棋说道:“今天师傅是想让你们学师傅的习惯,从窗户走一回,为的是让你们记住师傅是个走窗户的人。也就是个玩童派。”
姜桑看到了师傅眼里噙着泪水,说话的时候虽然也是带着玩笑,但玩笑中带有极大的伤感。便说道:“徒儿明白了。”
来到院子里,冲窗前的跋说道:“小师妹,你跟在师哥后边,今天咱们走一趟窗户,这是师傅要求的。
说完,便一个鱼跃,蹿进屋子里边来。跋见师哥走窗户进来,便也跟了进来。
旱跋清脆地答应一声:“哎,”跟了进来。“师傅,您找徒儿什么事?”
华婿说道;“姜桑,旱跋,你们俩给我听好了,今天让你们从窗户进来,就是要你们记住师傅的乖僻,是个有窗户不走门的人。师傅要走了,这一走我就不回来了。”
旱跋扑通一声跪下了,哭着说道:“师傅,您走了,徒儿怎么办啊?”旱跋只有七岁,刚刚山两年,御行术还没有学会,师傅走了,这座秀山她都下不去。
华婿说;“姜桑。”
姜桑也跪了下来,忙应道:“徒儿在。”
华婿说;“你师妹的一切生活用品,都由你来负责,每隔十天半月,你必须来山一趟,给旱跋带来吃的、穿的,用的。但有一点,不能带她下山,让她在山好好地用功,什么时候她自己学会了御行术,再自己下山。听好了没有。”
姜桑说;“听好了,师傅。”
华婿又看了眼桌的棋局,说道:“我这就去找他,这个狠心的老鬼聪,让我白白地等了他五百年,我要找他说理去。”
说完摸摸姜桑和旱跋的头,说道;“为师去了。”等话音落时,人已飞出窗外。
旱跋和姜桑追出门外,哪里还有师傅的影子。
旱跋一头扎在姜桑的怀里哭着说道:“师哥,旱跋今后可就你这一个亲人了。呜呜——”
姜桑搂紧了这个小师妹,说道:“不怕,师哥会照顾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