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离开这里的第二天,你公开宣布和她在一起 所有人都表示意料之中 毕竟你每晚守在公司楼下的车太显眼 朋友告诉你说,她平均半个月会换一次男朋友,希望你做好准备 你表面不以为然,夜里在车上,你依在她怀里一遍一遍的要承诺 ‘英,就我一个好不好?’ 她挑眉,支了下巴出神的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你愈发患得患失 你开始要求查看她的通话记录,一旦哪天她没来公司,或是夜里回家不再搭乘你的车,你就会烦躁不安,无数次的拨打她的手机,直到再次接通 她在你两人交往的第十二天时提出这个问题,那晚她端坐在沙发处浅圧口红酒,未干的发被你持浴巾细细擦拭,良久夜风透了窗帘吹进昏暗的屋子内,你觉唇上一暖,随即掺带了她气息的温热红酒尽数哺入口中 她说 你就像是只深渊里的吸血虫,攀附了食粮再不撒手,粘稠阴冷的要她想吐 依旧是清浅的嗓音,仿若午夜耳边的喃喃低语 你笑,唇边未来得及拭去的红酒残液顺了下巴流入衣襟内,你伸舌尖舔去,眼睁睁看着她推离你走向二楼卧室,纤细白皙的脚腕处,被精心缠绕了软布的脚链一路叮铃 她会离开 她会抛弃你再物色其余男人 所以 只好将她锁在身边啊... 你为她做饭,为她洗澡,为她做尽一切 你成功破除魔咒,即使是一个月后,她依旧在你身边 那晚你抱紧了她在房间内享尽欢愉,你用各种姿势极尽讨好她,连着绑在床头的铁链都成了悦耳的伴奏 月色撩人,她在你身下咬唇蹙眉小声口申口今的模样要你几乎缴械投降 在她到达顶峰时,你便会喘息不止 ‘英,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说你爱我好不好?求你!英,求你!’ ... 她开始抗拒你,不言不语试图冷战到底 你惶恐不安,泪流满面蜷缩在她身侧 她的身体再不接纳你,即使你做足了前戏,一旦进入她还是会皱了眉嚷了痛 你开始在她面前自·亵 叫着她的名字,喘粗气赤红了眼直勾勾盯着她,手下不停动作,直到极点冲入头顶 ... 她说你是疯子 你挑眉,深以为然 你开始庆幸她朋友极少,几乎没有联系 你开始准备着两人的婚礼 她愈发少言寡语,常会在夜里被噩梦惊醒 你开始变得狂躁不安,一有不顺便砸到满屋狼藉,之后缩在她怀里哭 你是外人眼中的知名模特,却是她眼中最难以忍受的疯子 你是在囚禁她的第六个月解开了锁链 那晚她高烧不退,你用尽了方法,最终拿出了几乎要尘封的铁链钥匙 你驾车一路狂奔送她进医院,随后守了她一天一夜,不吃不眠 闻风而来的记者将医院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经纪人一再威胁你有关名誉问题,你嗤笑,将门反锁,为她掩尽一干喧嚣 她被查出怀孕,并患有轻微抑郁症 你购买一栋豪宅,依了她的喜好装饰一切,随后将她接回,站于门边附耳轻喃 ‘英,只有我一人,好不好?’ 意料之中的未有回应,你俯身附吻,直待她颊边显红 ‘英,咱们结婚吧!’ ... 没有司仪,没有宾客 在芬芳的玫瑰园内,你褪去她一身纯洁白纱,用了此生最轻柔的力道占有她,呼唤出无数遍的爱你... ... 你在时尚圈内愈发知名,顺带着还有你台秀前常安排了坐在最中央位置的妻儿 外界都说你爱情事业双收,儿子更是随你,生得俊俏好看 你只是笑,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你如往常一般,拉紧了她的手 工作回去,你将儿子送往老爷子处,随后带了她回别墅内,迫不及待的与她交融 无法容忍那些人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更无法容忍与她分离的分分秒秒 恨不得 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她交缠,彻底感受她的温度 你知道她从未接纳你,就连儿子的出生也未能要她有半刻的开心 可是爱她啊 怎么会将她拱手让人 她那时说的没错 你就是地狱里的恶鬼,就是深渊间的吸血虫,你不能忍受她的离开,一旦得到,就再不可能放她走 英,原谅我 好吗? 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