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生无可恋:[我也不知道…按理来说抱在一起的应该是男女主………]
[不是,那你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其他收尾什么的,能管就管,不能管就算了吧。总之你自己处理就行……]
[???]
场面一度混乱,霍溪白哭哭啼啼地推开七皇女跟她解释,江时砚满脸愤恨又不可置信地凝视着他,就连七皇女路扶桑也阴沉着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路啾:“……”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殿下,你要相信溪白,不是溪白做的。是…是七皇女刚才突然过来拉着溪白倒了下去,溪白什么也不知道呜呜呜呜…”
男子哭的梨花带雨,但是路啾还不得不安慰他:“我相信你,今日你受惊了,先让奴才带你回去歇息可好?明日我再去看你可好?”
霍溪白嘤嘤嘤着跟奴侍上了马车走了。
等他走后,路啾面色复杂地望向江时砚,叹了口气也走了。
江时砚不明白路啾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他给对方找茬。
“路常青,你什么意思!”
刚才所有人都看的清楚,抱在一起的明明是那七皇女路扶桑跟霍溪白,可是她非要过来横叉一脚喊一句。
你听听,什么叫路扶桑喜欢的竟是他?他…他从小到大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丑女人,没想到这个丑女人竟然这样诬陷他?
如今…如今竟然还如此过分地诬陷他的名声,难道就是为了保护那个霍溪白吗?
那个霍溪白有什么好的?整日只知道哭哭啼啼……
路啾脚步一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男主不依不饶,显然有你不给个说法就不准走的架势。
然而此刻她想骂人,但是对着男主又骂不出来,只好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你好自为之。”
—
龙套上场的第一幕,虽然台词说了,但是剧情却毁的一塌糊涂,路啾头疼的躺在床上,不想说话。
“殿下,贵君甫才让奴婢跟您说明日早晨出宫的时候,去临安侯府接一下谢二姑娘,然后你们一同去南山书院。”
路啾翻了个身,有气无力地点头:“知道了。”
兰芷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奴婢给您剥几个橘子吗?陛下前几天刚给我们长信宫赏的。”
路啾点了点头。
橘皮之下的脉络虽然歪歪扭扭,但却依旧清晰可见,路啾看了一会突然就想明白了。
不管剧情扭成什么样,自己这个龙套的上场却是不变的。何必因为一次剧情就消弭成这样?
一张明白就不会再乱想了,专心吃起了橘子。
皇宫就是好啊。七月份就有橘子,这要是一般的家庭里,哪里买得到这种东西?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大概就是穿成皇女的唯一好处了吧?
……
那厢江时砚面无表情地进了府,奴侍周言忙上前伺候。
一看公子的神色,周言就知道是因为六皇女殿下。
作为一个合格的奴侍,他非常贴心地上去倾听了公子的烦恼。
“你说那女人前脚刚送了我玉佩,后脚就欢欢喜喜地在众人面前诬陷我的清白。”
江时砚气不打一处来,“而且跟七皇女拉拉扯扯的根本就是她喜欢的那个霍溪白不是我,你说六皇女这么说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大家以为是我?好让霍溪白蒙混过关?”
周言没去今日三皇女的婚宴会自然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还这么精彩。他整理了一番,细细的给自家主子分析。
“公子,您说的哪里话?依奴侍看,六皇女先是给了你玉佩然后又开口…嗯调戏你,这肯定是对你上了心啊!至于后面在大庭广众之下诬陷你跟七皇女的事情,奴侍是觉得肯定是因为殿下吃醋了,所以才没有经过思考大声说出那种话。其实,殿下她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难道殿下没有发现六皇女说那种话的时候,是阴阳怪气的?”
江时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好像当时确实是阴阳怪气的。周言,你说的很有道理。”
周言笑嘻嘻地给主子捏着肩膀:“那是,也不看奴侍是谁教出来的?”
江时砚调笑了他一句,撑着脸想着路啾之前做的所有事情,不由自主地绯红着俏脸嘟囔了一句:“没想到六皇女为了得到本公子花了这么多心思,既然如此,那看在她这么辛苦的份上,本公子以后也多回应她一下。”
“公子英明。”周言捶得更起劲了,“不过公子,奴侍还是觉得我们身为男子还是要矜持一些,不要那么轻易让女人得到,不然她们是会不珍惜的。”
这句话江时砚深有体会,今日六皇女跟他提出以身相许这种话时,他差点就沦陷了。幸亏他自制力过人及时抽身,未曾沉迷于六皇女的美色,不然实在是太可怕了。
江时砚眯着眼睛躺在贵君榻上,闻言忽然无声地笑了一声:“周言你是不是最近也在偷偷看那本恋爱秘籍?”
周言嘿嘿一笑,有些害羞地出声:“公子,奴侍还不是为了多给你分析。”
江时砚哼哼唧唧的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他难道还能不知道周言的心思吗?
这世上哪个男的不希望自己以后能嫁一个好妻主?周言既然是他们江府的人,以后出嫁的时候,身为主子,他自然也会多操点心的。这会趁着年轻,多学一学恋爱秘籍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