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兵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虽然数量不多,却可以一当十,放在谁手里都是一种威胁。
楚修睿看她紧皱的眉头,知道她是不舍得,便不在这里陪她浪费时间了,直接从她身边穿去,回到了船舱内。
只留下了一句:“沈小姐好好思量,可别太久了,东宫那位可等不了”
沈千瑶紧紧地握了握手,内心挣扎,可最后还是了然了。
第二天,沈家军的兵符便放到了楚修睿的书桌之上。
楚修睿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将这支军队收入自己门下。
昭华公主听楚修睿的话进了宫,在御书房前,冒着大雨跪求皇上开恩。
太子的生母原本与她的生母是亲姐们,而皇上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母妃。
另一边楚修睿也暗自修改了太子殿下铸造兵器的数量,使之大大减少。
依据两件事情,皇上只能脸色为难,勉强松口。
当日便下令,回复慕容寒的太子之位,只不过禁足三个月却依旧要罚。
跪在殿外的太子虽然气不过,他清楚那禹王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想要害他的却是那楚修睿。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低头,只能磕头谢恩。
可最令他不快的是,在自己那个老眼昏花的父皇心里,他这个太子她的亲生儿子,竟然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东宫
书房里,慕容寒闷头地喝着烈酒,他开始怀疑自己多年的筹划算些什么!
沈千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将酒壶恨恨地摔倒了地上。瓷器摔碎的声音刺耳的很,吓的他眼神也有了些清明。
他已经将自己关在这书房里五天了,日日饮酒,颓废至极。
“太子这是想借酒浇愁吗?”她眼中有些嘲笑。
“还是你已经认输了,自诩已是庸才,想要将这大好江山拱手让与别人?”她又一次逼问,没有给慕容寒任何喘息的机会。
慕容寒却是不在乎她的嘲笑,而是颓废地向后仰去,后背靠在清凉的台阶上,垂丧地开口:“那有如何,本宫即便无所作为,只要耗到父皇驾崩,那位子依旧是我的,到时候那些笑我的、不服的,统统处死!”
沈千瑶听他这样天真的想法,被气的不住地喘着粗气,以排除身体里的怒气,复又开口呵斥道:“真是糊涂!自古皇位人人觊觎,靠这些酒你怎么守的住。”
“昨天,禹王主动请缨,带兵评定番邦,皇上允了”她缓缓地想他靠近,想要从他表情之中看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