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深雪姑姑嫁过去了,但这也并不代表禅院与五条和解,我可不想呆在满是五条的地方。”
他不会像其他族人一样明显的表露出自己对五条家的不喜,但从小到大的不和,怎么也不会一夕之间就消除殆尽。
“走吧,还有半小时就该入场了。”
听到这样无情的话,深雪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本身就是从小听着五条与禅院家的争斗长大的,虽然本身没怎么听进去
“好久不见啊。”
带着和善笑意的夏油杰,突然出现在东京的街道上。
他伸手和自己许久未见的曾好友之一打着招呼,“你一个人?真难得啊,现在高层的人,不应该好好把你保护起来才对嘛。”
“罪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家入硝子抬眼,多少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
“算是碰运气吧,”夏油杰走了过来,心情很好的说:“看来我运气不错呢?”
家入硝子咬着烟,“从那以后就没有在联系上过了,我姑且问一句有被冤枉或是什么隐情吗?”
今天夏油杰穿着一件剪裁非常普通的长棉服,头上扎着有些慵懒的半丸子,靠在街道旁的围栏上笑了笑。
“没有,全都是真的。”
“是吗,为什么?”
“我要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的世界。”夏油杰笑答。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家入硝子嗤笑了一下,她不不知何时拿出了手机对着夏油杰拍了一张,发给了另一个好友的同时,拨通了电话,“五条?我遇见夏油了,在新宿。”
“不要,我可不想被杀了。”
家入硝子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友人要求自己将人留下的要求。
一旁的夏油杰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抬腿往人群中走去。
京都这会在下雪吧。
不过东京好像不会下的样子,今年连看同一片风景都做不到了啊。
夏油杰微仰起头,半眯着眼睛,好似要透过阴霾的乌云直视太阳一样持久的仰望着天空。
只是碰碰运气什么的是假的。
他是故意的。
如果五条悟真心对待深雪的话,就该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又不该做些什么。
虽然周围的人群,让他不适,不过就今天让他任性一回吧。
硝子或许说的没有错,他的确十分的孩子气。
半小时后。
站在涩谷人最多的街头,夏油杰半冷着注视着前不远处,穿着深色纹付羽织的好友。
“真没想到,你出现了啊。”他嘴角含着凉意,“就这么想要抓住我吗?悟。”
比起高专时,五条悟已经成熟了许多。
准确来说,是在夏油杰叛逃后,他一下子成长了。
两人已有四年未见。
突然接到硝子的消息,五条悟几乎想也没有想,立刻理清了路线,用术式跑了过来。
“杰,你没有什么解释的吗?”
即便硝子已经说了一遍,但五条悟还是想亲耳从友人嘴里说出来。
他目光紧紧锁定在夏油杰的身上。
“解释什么?”夏油杰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和刚刚跟硝子说的一样,别的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他半垂着眸,听着曾经最好的朋友,和他辩这件事毫无意义。
漫不经心的解释了杀死双亲的理由,夏油杰笑了一下,“悟你说的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就毫无意义是吧?”
五条悟冷静了一些,“没错,这只是无用功而已。”
“这是来自最强的傲慢吗?”夏油杰笑出了声,“你做得到的吧?你做得到的。你可以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无论是杀光非咒师的存在也好,还是别的也罢,这是你能轻松办到,而我只能尽力去做的事情。”
“你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这四年,我认识到了一件什么事吗?”夏油杰冷漠的打断了五条悟的话,“如果我是你的话,无论多么荒诞的想法都可以实现吧,但很可惜我不是你,你也无法理解我的想法。”
“所以我要去尽力做做得到的事情。”
这四年的时光,如同令人折磨的缓刑一样,时间越往前走,夏油杰就越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很弱这个事实。
无论是创造一个只有咒术的乐园也好,又或是将深雪从诅咒与天与咒缚的深渊中解救也好,他都做不到。
而五条悟可以。
“倒是你,都已经穿成这样了,突然跑开真的好吗?”
而此时的五条悟已经做好了发动术式的手势,对准了自己昔日的友人。
听到这句话,短暂的愣了一下。
不过是这一会功夫,夏油杰的身影就突然消失了。
哪怕是用六眼也极难发现,要仔细辨认才能隐约察觉到些许踪迹。
五条悟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夏油杰曾经在高二那年暑假收复的特别的特级咒灵的能力。
手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响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五条家的人发现他突然消失而打来的电话。
而另一边是四年才好不容易抓到一丝踪迹的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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