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有人补充,“案桌左上角必摆放一杯清茶,一盏甜点。”
看赵清愣住,那黑炭继续道:“后面听说啊,这是将军夫人在府上常做的事,未曾想将军平时冷漠寡情,没见对谁这般,夫人您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跟着我们将军不亏!”
赵清想了下,营内案桌布置确实如此,不过还是忍不住腹诽,明明自己想吃,还编造出个什么夫人。
“他为何……”在此练兵?赵清话还没续完,只见方才还侃侃而谈的士兵们即刻朝着她后方肃立。
打断她,“将军好!”
赵清应声回头,稍有失神。
冬日天光浅谈,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临钰灼灼耀目,甚是晃眼。
他从外骑行而来,今日是一袭白衣,烫金云纹浅浅勾勒,胯下是毛色纯正的汗血,金鞍锦靴,风采依然。
恰巧赵清本就穿的白衣,偏素淡些。
她承认,临钰去了慵懒散漫的习性,也极易招人走火入魔。
不过还是扫了一路风霜,他本该锦衣玉食在京府饮酒作乐的,为何久不归?
临钰瞧见赵清后一跃下马,扔了缰绳给十三,直奔她满脸悦色,“如何起的这般早?”
赵清袖中暗捏自己一把回神,拱手道:“大人。”
突然客套旁边人不由得愣住,个个微微抬头偷瞄看将军脸色。
“先下去。”临钰冷淡开口。
几人消失的很快,夫人的到来差点让他们忘记将军其实是冷酷无情的。
识趣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