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过扣住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肩上,遮挡住服务生探究的视线,“怎么?平时打坏个酒杯不都是要照价赔偿的,你就当我打坏的。”
服务生应了,“好的先生,稍等,我去给您开单子。”说完就跑了。
没一会儿,酒吧经理带着几个保镖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刚刚那个服务生。
经理人刚近前就客气地说:“不好意思先生,麻烦您出示一下身份卡。”
封无过:“这年头买个杯子还要身份证明才能买吗?”
经理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凑近了些,“封队?”
他猛地回头斥道,“连封队都不认识还当什么服务生!”
服务生:这是什么应聘新标准?
封无过:并不是很想懂这中间的逻辑。
经理看封队强按着一个脑袋在怀里,而那人兀自挣扎着,心道这场面也难怪服务生会误会,“这位封队的朋友?”
“算是吧。”
经理舒了口气,“一场误会。这人新来的,不认得封队,以为是咱们这酒吧不也是为了响应治安局的号召,所以担心出乱子嘛。”
被误会成色狼的封无过心里把穆岚瑿这三个字拆了几个来回。
经理的面色突然变了,“封队,您这朋友的信息素有点不对劲,他好像是”
的信息素并不是只有发情期才能闻到,只不过绝大多数时候都控制得很好所以旁人是闻不到的。但控制力弱或者有意为之的时候旁人也是可以闻到的,只不过那种程度的信息素就像香水一样并不会引起p的发情。
在酒吧这样的环境里,酒精的作用下,寻求慰藉的p和,无意或有意地泄露一些信息素都是很常见的。但眼前这位的信息素实在是太甜了,幸亏他和身后的这些保镖都已经有了,受到的影响很有限
经理刚提醒过,监测系统就发出警报。
“开个偏僻的包间。”封无过沉声道,他揽着穆岚瑿站起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极速上升的温度,“还能走吗?”
穆岚瑿觉得脑袋不只是昏昏沉沉,甚至开始变得焦躁烧灼,只想顺从本心抱着身边的清凉物降降温。
脚腕一阵刺麻的电击令他的意识清醒了一瞬,他猛地推开身边人,直起身,冷淡道:“可以。”
封无过觉得穆岚瑿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此刻也无暇细想,拽住不由分说就要往前走的人,低声道:“眼镜,口罩。”
手臂被他这么一拉,那丝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清明轻易褪散,力气也在急速流失。穆岚瑿伸手撑在桌上,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地戴上了眼镜,口罩却几次都没有挂好。
一只手指从后面探过来,勾住他的口罩耳带绳安分地落在耳后。
穆岚瑿咬破唇尖,疼痛令他又获得了短暂的理智,他冷声道:“不用你多事。”然后大步跨出,只是每一次落脚都像踩在棉花上,周边嘈杂声令他更焦躁。
在穆岚瑿又一次险些摔倒后,封无过看不下去了,“得罪了。”
他强硬地揽住他的肩膀,刚碰到就被一只无力的手拍开,“别碰我。”
“照你这个走法,等你走到了,整个酒吧也沦陷了。”目之所及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过来了,在前面领路的经理也急,“是啊,封队是正人君子,不会吃你豆腐的,你就让他帮你吧。我们快走吧。”
这一次穆岚瑿没有再拒绝,被封无过揽着肩带着往前走,只是脊背绷得极紧。
经理将他们领到包间后,简单交代了两句就溜了。妈呀,这信息素太磨人了,他可没有找罪受的癖好。
电流持续不断地痛击着身体,但这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疼痛,越来越没效果。检测到他的信息素浓度不降反增,电击力度自动提升了等级,穆岚瑿闷哼一声,清醒了些。
待包间门打开后,他一把推开封无过,自己进了包间,反手锁上门,再也撑不住地跌跪在地上。
封无过:别人是用完就丢,你这还没用就丢?“喂。你自己搞得定吗?带抑制剂了吗?”
没听见回应。
封无过看着起起落落的指数线觉得不太对劲,不放心地凑到门前,“我闻不到信息素,你要是放心,我替你打抑制剂也可以,我打针技术很好的。”
里面似乎发出一声闷哼,还有什么摔碎的声音。
封无过面色一变,也顾不了穆岚瑿的意愿,闭上眼,精神力张开一张网覆盖在门锁上,门锁在他面前就像是透明的,门锁的构造一览无遗,精神线就像木偶师手中的线随他的心意拨弄
酒吧的包间门锁并不复杂,没费什么工夫封无过就无损地开了锁。
穆岚瑿蜷缩在地上,身体不断地颤动,手边是摔碎的抑制剂。他将脸埋在地上,残存的理智不愿让这个人亲眼目睹自己的狼狈,“出去”
“什么时候了还犟。”封无过反手关上门,蹲下身扶起他,“抑制剂呢?还有没有,我给你打。”
穆岚瑿手里的平安扣攥得更紧了,“不用你管出去嗯”
封无过感觉一股电流通过他的手袭遍全身,浑身刺痛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怀里的人,“穆岚瑿,你是不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封哥:是拉布拉多星风水有问题吗?你们这些大人物到拉布拉多星来都得先发一次情?
拉布拉多星:这锅我不背,明显是你风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