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盗...我...”
慧儿话说一半,下人便适时将埋了一半的苳辞赤兰挖了出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大娘子,这根被折断了,苳辞赤兰已活不成了。”
“奴婢冤枉...”
话音未落,又有下人从花园另一侧快步而来,将手中之物噼里啪啦倒在地上,
“大娘子,这是从一处新土翻出来的。”
安如月远远眺去,微微皱眉,侧目看了眼夏若水,眸中写满困惑。
苳辞碎片为何...
夏若水则装作没看到,哭得两眼泪汪汪。
安如月放下夏若水,犹豫着上前扯着卢娘子想说话,却被打断,“有什么事回府再说。”
夏若水欲言又止,安家大姑娘太耿直了。
一切罪证将慧儿的罪过坐实,
“这下,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好狡辩的?”
慧儿也急哭了,“三皇子府与齐立伯府素来交好,婢女只是往齐立伯府送寿礼罢了,为何要盗苳辞赤兰?”
李娘子身侧那婆子也非常人,“这话应当问你,为何反问我们?”
李娘子更是断了慧儿想借势的念头,
“三皇爷与齐立伯府的交情我晓得,与你个小小婢子有何交情?”
这下,慧儿只好将夏若水在假山与她碰面的事老实交代,却只字未提后面的埋花,以及前面的陷害,
“即便是奴婢做的,奴婢为何要将苳辞明目张胆地扔在土里?那不是更易被发现吗?”
“那你方才在做什么?”
“...”
“你说是这小女使将苳辞赤兰交由你,可有人证?”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