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晧这番话,寇氏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就没说什么了,等到吃饭的时候两母子又聊了些黄晧小时候的糗事,当然主要是寇氏在说,黄晧在听或是在寇氏聊到黄晧小时候的搞笑事件的时候,黄晧会说两句俏皮话,让自己这母亲笑的更开心一些。
和自己母亲吃完饭,能说的话基本上也说完了,黄晧便起身和母亲告辞了,寇氏也没挽留,只是叫黄晧走路时要小心些。
在出寇氏院子之前黄晧是个温文尔雅的美少年,温和的陪着,扶着自己的刘老太聊天,夸刘老太的手艺是如何如何的好。
等出了院子,远离了刘老太的视野便马上转变成了一个恨天不公的怒金刚。
“走,去我二叔的院子,我倒要看看我二叔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和我老爹一样不当人子了?
我要看看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黄晧现在心里有无数的槽,不吐不快啊,自己二叔是怎么了,你一个一心想干大事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财政大权交了出去,恁是把自己玩成了没钱没势的存在,那你还造个屁的反啊。
两个抬黄晧的仆人眼神再次变的古怪起来,
自己两个跟在二老爷身边的时候的时候便常常听二老爷骂大老爷和现在的主子不当人子,一事无成早晚,要把祖宗的基业挥霍光的,
刚才又听到大老爷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骂二老爷和现在的主子不当人子,是白眼狼,
现在好了自己主子又开始骂大老爷和二老爷不当人子了,
得了,这么说在你们三爷两的眼中剩下的两个都不是人咯,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剩下两个不是人,自己又会是个什么东西,当然这问题两个抬椅子的是没有胆子问的,只能闭着嘴老老实实的抬椅子。
坐在抬椅上的黄晧是越想越气,自己二叔这一手迷之操作打的自己是猝不及防,害得自己直接被自己老妈吃的死死得。
不过想着想着黄晧又想起了,自己老爹躺在床上说起,自己二叔说了句“该”就走了这句话时,那种悲莫过于心死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二叔可真是个人才。
到了自己二叔的院子,黄晧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劲量显得愤怒些,然后才让仆人把自己抬入自己二叔的书房,进了门便质问到
“二叔你是怎么想的。”
黄巢先放下手中的书籍,看了一眼黄晧,然后再看了两个抬黄晧的仆人一眼。
两个仆人便马上明白了,自觉的告退了,走的时候还把门也关上了。
“你是说,你爹那事把,你爹被打成那样可不就是个该字,他但凡听你那仙去的爷爷或我这当弟弟的一句劝,会被一个女流之辈教训的这么惨,而且你爹,我嫂嫂,两夫妻的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管是不是,唉,说到底还是你老爹自己不争气啊。”
二叔,咋们能不能先把脸上的笑容收了,你这样让我感受不到一点你对我爹,怒其不争的惋惜啊,只能感受到单身狗对渣男翻车后的幸灾乐祸,而且我问的也不是这事。
“二叔,我问的不是这事,我是说你为什么把家里的账本什么的都交给我娘了。”
“哦你说这事啊,这个家的家主是你老爹,既然你老爹自己不愿意管账,管账的权利当然要给你娘这个家母才是,而且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二叔我赶考那些年,一直是你老爹在管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