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凝暗香,平地其山,春盎双峰玉有芽,好一道绝美之景,此时一道血痕,自侧旁划过,留着浓郁鲜血,触目惊心。
苏弈双手拂过两峰,只觉柔软且又温热,弹力十足。
随即缓缓涂药草。
一旁大司命见此,神色不自然,心中只道究竟该不该同东君提及。
但想想还是觉得作罢。
若是被其知晓,恐怕定然大怒。
“行了,等伤口愈合,再调理调理便可,放心,不会留下疤痕。”收回手,用湿巾擦了擦,苏弈淡淡抬眉。
“多谢,只是你治病为何如此简单?”从前到后,花费时间不足片刻,引得大司命狐疑。
这与寻常大夫治疗,太过迥异。
苏弈不答反问:“阴阳术有何秘密?”
“阴阳术乃是我阴阳家机密之事,怎能为外人称道。”大司命没好气回答。
“呵呵,所以我医术就不是秘密了不成?”
大司命语塞,被怼的无言以对,只得悻悻作罢,开始将东君衣物整理好,此时后者经过涂药,神色果然好很多。
“今夜你们在此休息,那边有房间。”苏弈说着,指了指偏房。
闻言,大司命连忙摇头拒绝:“算了,多谢苏大夫你的好意。”
如今她并不清楚后者底细,若是有何不歹行为,根本无法预料与拦阻,毕竟她如今内力空荡,东君且又重伤。
“放心,若是我想对你们做些什么,无需等到晚,现在便可神不知鬼不觉,我是大夫,不是淫贼。”苏弈一眼便是看穿其内心戏。
大司命一愣,有些尴尬,觉得后者所言并无道理,犹豫半响,最终点点头,同时进行致歉:“之前是我担心东君大人伤势,故而方才冲突了你,还望你不要见怪。”
她性格虽火爆。
却也不是毫不讲理之人。
“一码归一码,如今病已治好,从今天开始你便要在此打杂,将这些东西整理整理吧,顺便将屋内衣服洗了,夜香倒了。”苏弈指了指行诊留下来的杂物。
“洗衣服?倒夜香?”大司命瞪眼。
她是否听错?
她堂堂阴阳家火部长老,竟要做这种下等人之事,而且还是为两名男子?
天呐!
“怎么?莫非你觉得杂役只需端茶递水便可?”苏弈露出一副阴阳怪气表情。
“可……”大司命嘴角抽搐,欲言又止,黛眉紧紧蹙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乖乖动身:“罢了,我去。”
真是有苦说不出。
感觉自己掉进了火坑。
“我将她送回房,你好好做事。”
见此,苏弈笑了笑,随即将躺在那里的东君横抱而起,送到偏房床榻之,同时仔细打量一番。
“这就是阴阳家东君大人吗?的确美憾凡尘,不过实力更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