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多了,快别喝了别喝了,明天还要拍戏呢。”
酒越喝却越上头,林乐感觉自己就像打碎了无数个酸醋坛子,无数的羡慕和嫉妒紧紧将她包裹着,她渴望期翼的目光粘在斜对面男人的脸上。
秦妙脸上虽然娇笑着,心里恨不得将这贱人撕碎。
沈之梁再次端起倒满酒的酒杯,和导演应酬寒暄。林乐的意图他不是不知道,男人早就习惯了女人用这样的目光胶在他身上。
快九点半时,众人都吃饱喝足了。
沈之梁买了单,送秦妙回剧组的酒店。
今晚虽然酒的度数不高,喝多了也很难受。临近散场的时候,秦妙被几人猛灌了几杯,软趴趴地倒在助理身上。
代驾车速平稳,男人开了车窗,温热的夜风吹进来,虽然闷闷热着,带走密闭车厢里难闻的酒气。
“停车。”
代驾缓缓踩下刹车,回头看着男人,“先生,怎么了?”
沈之梁捏了捏眉心,提起两分精神,“靠边停车,我去药店买点东西。”
车子停稳,男人沉重的身影从车内出来,稳了稳身形才朝着路边的小药店走去。
酒精有些麻痹神经,沈之梁一时想不起买的药名,对着柜台里的老板道:“着凉吃的药,还有睡觉……吃的药。”
柜台里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夜里没什么人,他带着耳机在小网站看视频。
瞧见柜台外的男人,他摘下一只耳机,“先生,您需要什么,麻烦您再说一遍。”
“就感冒药,和睡觉的药。”
沈之梁声音低沉,老板另外一只耳朵里充盈着女人“嗯啊”的娇嗔,惹得人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