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史文约出来,好好谈一谈问他什么意思?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不去,再说他现在在医院到处是记者。”
“祸是你惹的,何安静。你想全身而退不可能。作为成年人你以为还是小时候,长辈们宠你总有人出面帮你善后?你清醒一点。”
“哥,别这么说我。我也不想的,他当时自己跑了,我一个女孩子能怎么办啊。”
“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不了孩子我不生了,我现在就去医院……”何安静边哭边去拿衣服,做势去医院。
长辈们见势忙七嘴八舌的阻拦,一片混乱。
何文轩仰天长叹:“行了!何安静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你去跟史文谈判告诉他,你会救他但孩子要归他抚养,见死不救不是我们何家做事的原则。第二,你当作没这件事,去医院做手术,手术完结你跟邝致远出国,避嫌。否则谁出面管你这个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何家的生意目前都是何文轩在打理,有时候经济主导一个人的家族地位是有迹可循的。何文轩觉得再这样没有原则的任何安静所为,迟早有一天会布他与自己父亲一样的后尘,伤人无形,无法收场一地狼藉。
曾经冰场里的女孩,冰面翻滚的身影是他一生都无法抹平得污迹。
何安静没说话,也不再哭泣,自己独自坐在那里发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俩人回到自己的小家,邝致远沉默了两天没有理何安静。
何安静以为自己会被邝致远暴力,或者至少会被臭骂一顿。
邝致远式沉默反而让何安静心里没底。她无法预测出邝致远究竟作何打算,心乱如麻。
史文怎会坐以待毙,他将何安静联系方式出卖给媒体。网络背面聚集了一批坐等吃瓜群众,虎视眈眈。
何安静忐忑不安接起电话:“喂……”
“你好,何小姐。我们是某某媒体就前几日您与史先生的事情,想跟您了解一些情况……”
何安静恐惧的挂掉了电话,没有人商量该怎么办?这已经是第N 个媒体电话。
最近,她只要一听到电话响起就不自觉的心头一颤,浑身发抖。她哀求一般望向邝致远,然而邝致远嘴角邪魅的一笑:现在想起我来了?
“致远,我错了。我不该利用孩子要挟你跟游不语分手……可我真的是爱你的,你相信我……”
“你现在说这些,你自己信吗?或者说,如果你是我,会信吗。我不信,但能怎么样呢?游不语快成你小表嫂了!”
“我,我可以打掉的,我们以后还长,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小孩……”
“闭嘴!”邝致远愤怒的举起手,想了想又放了下来,他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让这个可恶的女人知道疼,但转念一想便宜她了。
“我不欺负孕妇,呵呵。何安静,我也不会跟你离婚,听到这个消息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接下来,我拿你的一生玩一场游戏,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你不是喜欢我吗?咱俩好好处这一生。”
说完,他当着何安静的面给媒体打起了电话,何安静一阵一阵的颤抖。
邝致远如恶魔临凡,黑气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