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做的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这是两码事,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两个人爆发了一起之后第一场争吵,完全看不出来当初如胶似漆的美好样子,就像几世未见的仇人般,打得不可开交。
如果她是他的妻子,孩子也是他的,事情会有所变化吗?
庄莎莎和邝致远还不是遭遇了抛弃?
卞尧忽然明白,自以为是魅力使然得两情相悦,可能只是招来了一头野性未训的狼。
她以为自己赢了那个傻女人,殊不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笑可叹。
女人太自以为是,就会走入陷阱而不自知。现在才发现自己蠢,太晚了。
她坐在沙发上放声的哭,宝宝在卧室里吓得也哇哇大哭,家里好不热闹。
邝伍德感叹:女人都是一个样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前妻如此,情人也如此,明明她们有错在先,却还如此委屈怜怜,简直不可理喻。
他想起了最近在画展上遇到的一个叫晓晓的女孩子。晓晓温婉可人,一副未经世事的美好样子,这俩母老虎没有可比性。
快七十岁了,他还没玩够。
卞尧哭累了,她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发呆。邝伍德出门前扔下一句话:去画室一下,好久没画画了,不画画用什么养家。
出门时,邝伍德拿起电话打给晓晓:“有空吗?”
他到画室时,女孩已经等在门口。
家里狼烟四起,家外春意盎然。
晓晓怎会不知道眼前的老头想入非非?她当然来者不拒,大学时坐应援供自己读书和奢侈生活的她早已被客户故意传染HIV。
她深知自己时日无多,罪有应得却不甘心。
她希望:来时一人来,去时数人陪。
“晓晓想画画,是吧?”
“嗯,您的画我好喜欢。”
“我们从哪里开始好呢……”
“我们可以一边学,一边研究。”
“晓晓你真漂亮……”
“我知道呀~”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您不就是我的君王嘛。”
尾随而来,卞尧看得一清二楚。以艺之名,行不轨之事,玷污艺术!
难怪他的画总是令人感觉缺少点什么,很难卖出好价钱。没有卞尧后期加工和精心炒作,很难找到好销路。
卞尧吃惊,但毫不意外。
她应该早已对自己的结果有所预见,只是没想过来得如此之快。
有了女儿之后,她发生了质得改变。吃过见过,人到中年,玩够了。她必须迎接接下来母亲角色以及跟孩子可见的未来。
她笑着转身,不说再见。
几十万买清一个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