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之间不过一丈的距离,夏梨花几乎是扑到漆雕季面前的。
这一扑,外加那一声惊然失色的“啊!”让正在专心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漆雕季心脏陡然一跳。
“你干嘛?”脸蛋瞬间微变了颜色,漆雕季双眉颦蹙看着他。
显然他这举动,是把漆雕季吓到了。
但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赶紧处理伤口才是要紧事。“你这样怎么能行?别瞎弄了,让我来!”
看到漆雕季伤口不涂药就直接拿布去包,夏梨花真是快被这傻女人气哭了!
不止血不消炎,这样随随便便的包扎,是想让手烂在里面吗?
轻飘飘的瞪了一眼,夏梨花温柔的拉过漆雕季那只玉嫩的手,将缠在手腕上的手帕拿了下来。
随后让下人拿来了清水,金疮药和干净的两块白布。
用其中的一块白布沾湿清水,夏梨花轻柔的给漆雕季擦拭着手腕上流下来的多余血渍。
“你家有金疮药?”看到眼前的白色小瓶,漆雕季突然想到,消耗了那么多灵气,刚才给宁晗止血的时候为何不用此药?
只说上一半,便知下一句,夏梨花不停手上的忙活,也不抬头的回答。“宁晗的伤比你严重几倍,这点金疮药起不了多少作用,用了也是白用。”
原来如此,与灵气相比药再好也是廉价物,漆雕季刚刚还误会是夏梨花舍不得给用呢。
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用水擦掉了手腕四周的血,清晰的露出了伤口位置,接下来便是涂抹金疮药了。
可当夏梨花正要给她涂药的时候,漆雕季却把手抽了回去。
夏梨花以为她是害怕忍受不住上药时的疼痛,下意识的做法。还安抚她说:“别怕,不疼的。”
而真实原因是因为夏宁晗。
看着那纤细的身子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背上还有未涂完的药膏,和眼眶中那荡漾着的泪珠与落寞,漆雕季心如刀切。
心怨悔着,自己怎可如此糊涂,让宁晗喜欢的男人与自己挨得这般近密。“金疮药给我,伤口我自己处理,你去把宁晗背上的药涂完。”
话落,漆雕季伸手打算将夏梨花手中的药瓶夺来。
夏梨花手腕一转,让漆雕季抓了个空。“还是我来,你做不好的。”
“上个金疮药而已,有何做不好的?宁晗的伤可耽误不得,快点过去。”
“宁晗的伤,我命丫鬟过来。”
担心夏宁晗,漆雕季执意不让夏梨花帮自己上药。
但在夏梨花心里,爱的女人受伤了,他怎么可能再去管别人!
说着便喊来了府上丫鬟荷香。
“少爷,您叫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