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才我困了,一时忘记提醒你,不过你不是挺过来了么?释空说着也有些愕然,道:小子你挺能耐的啊!
我去年买了个表!
唐寅脸红脖子粗,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释空自然是听不懂。
就是说你长得很猥琐的意思。
唐寅胡扯起来,他自然不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意思,否则说不定这老头会立即发飙。
滚!释空话不多,一个字打发了唐寅。
唐寅也不理会他,猛地一阵风飘出到院子里,倏地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全力一拳击出。
唐寅似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曾想不远处的另外一间房子的窗户砰地一声,竟然被他的拳风击得粉碎,里面的一切一览无遗。
这么强?
唐寅心中狂喜,仿佛起了惊涛骇浪,他发现自己的体内法力似乎已经不需要自己刻意去准备去催动,而是心念一到,法力即到,如同行云流水般圆润自如。
啊!
没等唐寅回味完这种强大无比的感觉,耳边竟然想起了一声惊叫。
唐寅循声抬头望去,一下子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刚刚一拳击碎的窗户里,他看到了这一辈子都难以忘却的一幕。
这扇窗户里面竟然是一间浴室!
只见一具雪白动人的酮体,正暴露在淅沥洒下的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里,犹如氤氲中摇摆着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又如仙境中出浴的仙子,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露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闪,一股女儿羞态,娇艳绝伦。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
眼前的一切,让唐寅不禁响起了一句诗,抑或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才更好地诠释着这一幕。
女人最美的一刻就是出浴后,没有比水更能演绎女人那别致的风情,看她们在温水中洗尽铅华,再呈素姿,不管历尽了岁月风霜,一浴之后依旧红颜如花。
一时间,唐寅不可避免地硬了。
待他看清楚了女子的真容,随即一愣之下,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不同寻常的笑意。
这不是乔辛那小妮子么?
想不到半年不见,竟然也出落得如此清新迷人了?原本才露尖尖角的两粒小荷花,现在已经是含苞待放了。
正是纵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丫头,你还好么?
看着破烂窗户里那已经吓呆了、浑然忘记了挡住要害的乔辛,唐寅瞬间眼中湿润了,雾蒙蒙的一片,他想她了,真的很想很想,可这一刻他竟有些哽咽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这感人的一幕只持续了片刻,唐寅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无比,那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要害之处一下子萎了下去。
戏剧性的一幕却有出现了,和乔辛同一间房子里猛地跳出了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子,精赤着上身,看到正在呆看着乔辛的唐寅,大喝一声恶徒纳命来!一晃身子朝着唐寅一刀劈下。
这一幕同样让唐寅一辈子难以忘却,竟然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刚才激动得雾蒙蒙的眼眶,瞬间流下了滂沱的伤心的泪水。
什么叫做悲喜两重天?什么叫做悲愤欲绝?什么叫做心如死灰?什么叫做生无所恋?
唐寅原本正因为欣喜若狂而哽咽的喉咙瞬间一甜,猛然扬天喷出了一口鲜血,飘散与天地之间,竟然是红得如此奢靡,红得如此妖艳!
这一刻他经脉已经开始弭乱,气息开始不稳,一股怒火窝藏在心间发泄不得,正难受得要命,似乎又有了走火入魔的节奏。
与此同时,男子的那一刀已经到了他的头上。
无比强烈的愤恨感与屈辱感让唐寅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口浊气正好找到了地方发泄。
唐寅心念一动,猛然一拳,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男子袭来的刀芒狠狠地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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