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样想也没有错的,自我否定的本身,这一点的确是人类最喜欢的事情,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会否定自己的存在,想要寻求死亡的生物,就算是在这个宇宙里,你们也是唯一的奇迹吧唯一不是被神设计的,完完全全就是这个宇宙意外的变数而诞生的种族。”
“但是呢,你不需要自我否定,因为时光的真正姿态就是这样的,从这里一眼望过去的话,那就什么都可以理解到的吧,世界是可能的,从来也没有一个固定的数值,所谓无限的可能性的意思,就是过去现在未来都是没有意义的,那不过就只是在瞬间消逝的泡沫而已。而对于这一切有意义的人,正是为世界进行选择,把每一个存在的起源与未来都改变的意志。”
“那个就是你吗?”
“不,那是你啊!决定这一切到底应该是以怎样的姿态出现的人,这个世界到底是应该怎样流动的人,可是你啊。”
这毫无疑问是出乎于意料之外的回答。
是我吗?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世界的选择,什么确定这个世界到底应该以什么的姿态存在,这些东西我一个字也不懂,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说什么东西啊,你说的人真的是我吗?不,在这个前提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还没有注意到吗?你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啊,说到底,所谓一般人这种东西是拥有可以穿过迷雾,来到最初的世界线的能力吗?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会在已经体会到数次的死亡也想要回到去自己死去的那个世界里吗?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那么,明明已经体会到这个数量的死亡,为什么又可以装作是什么也不重要的?”
“不管是怎样装作是一般人,你,仍然也不是,不管怎样伪装,就算是连自己也好像是欺骗了也好,异形也不是人类,即使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发现到这个事实,这一点也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所谓人类这种东西,可不是靠普伪装就可以做得到的。”
伪装成为人类?也就是说,我和镇民都是一样,我们都是伪装成为人类的妖魔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梦境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这不是完全就是不应该的吗?如果那真的就是云端众神所安排的剧情的话,那么,这一切都不应该会是这样的姿态的。
“我说你啊,到底一个人在想著什么东西啊,不要想太多了,也不要把所有的理由都交到去外界身上啊,因为所有的问题,都是来源自你自身,又或者是你最原始,连自己也已经完全忘记了的神性,因为你根本就已经忘记了,所以才会一无所觉地这样认为,把所有的异常都推到去外因。但是实际上,所有的异常都是因为你啊,笨蛋,你才是那个原因,你的存在才是异常的起源。”
德普这一次望到了说话的那个人,她发现到这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相貌,就好像是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过,但是名字却又是完全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那个人穿著白袍,头发被梳理得很好。
感觉上是一个打理得很好的人。
“所以说,你到底一个人在那里叨叨絮絮地说什么东西啊!我根本就是一句话不,一个字也不懂啊。”
德普反驳说,但是望向周围这种绝对和自己的认合没有一点重合之处的世界,就算是想要有什么行动也是不可能的吧!
“不懂吗?没有所谓因为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一切的事情,所有你想要知道的也好,不想要知道的也好,所有的真相,所有的迷团,都会在这里解开。”
“但是,在解开了之后,你会做的事情又会是怎样呢?这样一想的话,我也觉得非常好奇,真的是很好奇。”
德普忍耐著,对于这种说到了半天也没有说到重点的人,德普真的是感觉到非常讨厌,讨厌到不得了。
“那么,无谓的说话就不说了,现在就给你看看吧,这个世界到底是应该怎样诞生的。”
接下来的视角,是以人类的肉眼里没有办法能说明得清楚。
曾经以为没有办法可以看得到的世界,与完全能被人类所观察到的世界重合在一起。
那就是这种奇怪的光景。
可是,就算是这样,却完全没有办法看出有任何的违和。
就好像是这才是正确的姿态一样。
现在看起来,曾经以人类的视觉来观察世界的自身,竟然活到去现在也没有感觉到违和感,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德普这样想著,然后顺著时光的长河,她的眼睛看到了一切。
她看到了在恒远的未来里,那超乎想象的隐秘意志把自己的力量无限地向著过去穿过去。
她看到了物质从无到有的诞生,那是从未来而来的物质。
那并非是无中生有而是已有之物,未来从过去而来,过去由未来而生这种古怪的风景。
而在这个环的当中,一切都是世界的流出。
历史,文明,战争,宇宙之中不同的种族在上演的宇宙大战。
无数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生物,以及是以人类目前的技术完全没有任何半点可以相提并论的文明。
相比之下,这些看起来奇异的异形生物好像才是整个宇宙的主角一样。
她看到了一个名为伊斯的银河系毁灭的瞬间。
她看到了从那伊斯的世界中,那些奇妙的意志穿越世界来到地球的那个时刻。
同样,她看到了在那些伟大的意志当中,一个非常熟悉的隐秘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