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失去食物和水的那一日起高登就开始了苛刻的自律。每天只饮九滴水时间完全固定甚至严格控制大、小解的次数。休息时更是一言不发绝不消耗一点多余的体能。
这样的忍耐力、自制力简直可惊可怖像一头没有生命的炼金机械傀儡。
“都小心点。”高登瞧了断手一会扔到地上。纵然沙漠于旱但这只断手于瘪得太快显然另有古怪。
众人提升警觉放慢脚步。没走多久“砰”高登猝然左脚蹬地身躯腾空倒退左掌的火虹匕脱手而出射向一片迎面卷来的沙尘。
尖啸的匕首蓄满源力刺破迷雾般的沙尘闪耀的匕光照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头颅:大如笆斗血盆大口一条半米长的舌头长满肉刺正卷向高登。
“噗”的一声火虹匕扎中头颅。高登腰杆一挺变退为进整个人冲入沙尘。
右手扬起他的冰菊匕就要跟进疾刺眼前突然失去目标。头颅奇诡地消失了火虹匕掉落下来一蓬细碎的黄沙随之飘散。
高登目光瞥过火虹匕上不带一丝血迹似乎根本不曾命中头颅。那些沙粒散落在地同样瞧不出异常。
身后雀斑陡然厉喝短刀向内旋转亮起炽烈的焰光。一阵沙风正从他脚旁掠过直扑阿泰头颅在风沙中若隐若现。
刀光堪堪圈住头颅凌厉斩下竟然又落了空。风中的黄沙被刀身震开“叮叮当当”一阵疾响。
刹那间沙风卷动密密麻麻的沙粒扑面而来视野一片昏暗。翠茜本能后退双手呈虎爪疾舞环绕周身。她一抽身辛巴达顿时无人看护头颅倏然出现在男孩背后长舌抖出又狠又快。
“辛巴达”高登飞足一踢地上的火虹匕“嗖”地掠起射向头颅。辛巴达也预感不妙向旁跳开但长舌已经贴上他的肩胛一卷一吸肩部血肉被瞬间抽空长舌随之膨胀变大猩红似血。
匕光而至头颅贪婪地瞧了辛巴达一眼在匕首刺中它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登掠至辛巴达身边拿出一管炼金药剂灌入他的咽喉。男孩的后肩明显瘪下去一块只剩一层薄皮包着骨头与那只断手十分类似。
“我一点也不痛还觉得很舒服呢。”辛巴达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雀斑悻悻地挥了一下短刀:“的到底是什么怪玩意居然杀不死?”
“幸好辛巴达没有大碍我们加快速度尽早翻过这座沙山”高登背起辛巴达雀斑背起阿泰翠茜率先开路。三人转换位置以酎合的三角杀阵全力冲向山顶再也不顾惜源力和体能的损耗。
“呜呜”夜风呜咽如泣像无形的幽灵来回游荡掀起阵阵迷雾。越往山顶视野越模糊沙子打得眼睛几乎无法睁开。
“去死吧”半途中雀斑猛地跃起双臂翻腾如翼短刀绽放出烈日般的刺眼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