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白泽拿着一堆实验材料,走到了紧闭的实验室门口。
还没有任何动作,门就“呲”的一声自己开了。
看着里面亮堂堂一片,二阶堂白泽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缓缓的走了进去。
随着他的进入。
门又自己关闭。
这种突然的展开,感觉就像是在经历灵异电影一样。
那是一个长长的通道,在通道的尽头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那种“吱吱吱”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的哀鸣,又像是指甲刮蹭墙壁的感觉,让头皮不由自主的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可能不相信鬼神什么的,可是现在穿越系统都来了,还是小心警惕一点比较好。
“咕噜……”
二阶堂白泽吞咽了一口唾沫,缓缓的走了进去。
一进入这里。
就是一间宽敞的实验室。
旁边有几台挨着的电脑,还有一大堆的数据文件,剩下的就是一个个实验器械。
在这个实验室里,一位穿着白大褂短发,带着手套和口罩的女孩正在一张平坦的桌子前,她此时手有着鲜血,正在解剖一只雪白的小白鼠。
一会儿拿出一个小器官,一会儿用塞点奇怪的东西进去。
但是小白鼠还没有死,那“吱吱吱”的声音就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
真的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咳……”
二阶堂白泽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感觉原本还挺可爱的女孩,现在就变得跟一个恶魔一样。
他的咳嗽声,惊动了女孩。
女孩手动作一停,缓缓的回头,眼神冷冷的注视着他。
“呃......”
二阶堂白泽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那个,雪莉,你要的材料,我已经拿过来了。”
宫野志保没说话。
只是把手中的解剖工具扔到了一边。
摘下了手套,去消毒池那边洗了个手,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接过了他手中的一堆材料。
“那个,没事我走了啊!”
二阶堂白泽觉得这个实验室里很不详,到处都有一股药水的味道,就跟进了医院似的。
说到底最主要的原因,还有一个小魔女在这里。
然而刚走没几步。
背后的声音就来了。
“不准走。”
“还有什么需要?”
二阶堂白泽回头,对着宫野志保一脸的笑眯眯。
虽然眼前的只是一位少女,可是少女比起女人的难缠也是不遑多让的,还是和和气气的说话比较好。
宫野志保淡淡道:“过来帮我打下手。”
二阶堂白泽摇头:“真是抱歉呢,我对这方面一点也不懂。我这可不是说谎,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懂。”
宫野志保毒舌道:“哼,我猜就知道你什么也不懂。所以不用你做一些什么特别复杂的事情,等一下我喊你照明,你来帮我照明就行了。”
“可是,我还有事。”
“在这里是我说了算。要是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或者自己去询问一遍,然后你再过来。”
“唉…行吧……”
二阶堂白泽答应了。
照明就照明吧,反正只是简单的一个小事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来到了宫野志保的身边。
然后就这么看着她。
他也不懂她在干什么。
只是看着她拿着他送过来的那些材料,在那里乱七八糟的调试。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者是她配合了什么东西出来。
就见一个烧杯里,被她弄出了一些发着蓝光的液体。
之后宫野志保拿出一个针管,把液体吸了进去,戴手套又来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面前,把液体注射了进去。
“这是干嘛?”二阶堂白泽很好奇,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实验。
“你想知道?”宫野志保先是问了一句,不过也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在试验一下混合搭配的成效。”
二阶堂白泽看着没什么变化的小白鼠,悠闲道:“好像也不需要我照明,要不还是让我离开吧。”
“别担心,很快就会用到你了。”
“嗯?”
二阶堂白泽一愣,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接着又是一怔,低头看着面前装着的小白鼠,因为此刻的小白鼠已经倒在了地,浑身下不断的抽搐,嘴里发出凄惨的哀嚎。
不过短短几秒钟。
原本还活蹦乱跳的小白鼠,就已经仰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宫野志保平静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还是没有成功。”
说完。
她又来到了刚才的烧杯面前。
拿出针管把里面剩下的液体全部都吸了进去,缓缓的看向了二阶堂白泽。
“你想干嘛?”二阶堂白泽吓了一跳,看着她手中的针管,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
这玩意简直就是毒药啊!
而且还是那种很痛苦的毒药,这要是不小心给扎了一下,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没什么。”宫野志保看着他被吓到了模样,终于是笑了,把针管销毁处理掉,来到了刚才死去的小白鼠面前,淡淡道:“好了,给我照明,我要解剖它。”
“……”
二阶堂白泽不想做这件事情了,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要是直接拒绝的话,肯定不会被同意。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口袋里面的东西,神秘兮兮的说道:“雪莉,你还记得你说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你给我的东西,你忘了?”
“我的东西……”
宫野志保皱眉,接着她表情一变,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真的帮我去送信了?”
“嗯。”二阶堂白泽点头。
“没有骗我?”宫野志保还是很怀疑。
“你看。”二阶堂白泽也不啰嗦,直接把回信拿了出来。
宫野志保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吃惊的看着二阶堂白泽:“你...你不是苦艾酒的人吗?你怎么可能会帮我送信?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什么时候成了苦艾酒的人?”
“我亲眼看见的。”
“你看见个鬼。你没听她说吗?我们只是搭档。搭档,懂不懂是搭档?我可不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