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找的救星回来给她当靠山。
那时候黑色奥迪R8在原地大亮车灯,照明停车场远近一片。
保安上前,刚走近又借光看清那嚣张的连号车牌。他往里探了探头,一眼看出车里的公子哥不好惹,识趣离开。
蒋姝坐在副驾观察到保安动作,联系到自己处境,思索中察觉到身旁视线,转过头看见人好整以暇坐驾驶室,等待已久。
“这次想好了?”他问。
“没有。”
他嗤笑:“过河拆桥,下次谁还和你做生意。”
西服下雪白锁骨发着光,蒋姝侧脸柔美,昳丽艳绝,给他留个面子,不说出来“下次还是你”。
“不会报恩,”人也了然,倚靠座椅偏眸看她,“那算算账?”
黑衬衫下摆被她从皮带里抽出来,蒋姝冷着一张脸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结实的胸膛寸寸裸露,宽阔肩膀蓄满力量,胸肌腹肌都明显。
少年气场强大,黑西裤铂金皮带被他穿得不违和。
半月不见,他好像又变化许多,十八岁成熟狠辣,和旁人过于不同。
人被她捅的两刀都在腰腹,腹肌紧实,伤口平整。
蒋姝脸热,刚要抬头离远被人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儿?”他明知故问,“耳朵还红了。”
蒋姝甩不开他的手,索性装聋作哑。
“说话?”他揉她薄薄耳垂提醒,“这时候当哑巴晚了。”
蒋姝想不出什么,胡言乱语:“你去哪儿了?”
“现在知道问,当初赶我走的不是你?”
“我没有。”
“你没什么?”他假装听错,倾身再靠近,“你没和人打听我?”
“不用打听,”蒋姝说,“他们都说你早不用上学,经常失踪。”
“没了?”
有,蒋姝垂眼,长睫掩藏不明神色。
祖宗都在教科书里,家世显赫到令人望而却步,父辈是三代根正苗红,母亲家族富贵泼天。
他早在美国完成基础学业,看似纨绔浪荡实则年少有为,早早混迹名利场,有名有脸有分量。
“没了,”蒋姝却说,还不忘冷脸推他手:“你松开。”
“捅我两刀,疼着呢。”
一层皮肉下就是心肝,确实是她利用他挡这一灾,蒋姝还有未泯良知,给他道歉。
人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说话。
“要不要去医院打破伤风?”
也许她太紧张,语气像是怕他英年早逝留她一个,人被她逗笑:“那玩意儿有你亲一下管用?”
她身上是件高开叉的深V吊带裙,白直长腿细瘦脚踝,哪哪都漂亮得不像样,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大一号更撩人。
人喉结滚动,托着腰把她往上提,座椅后撤,长腿大咧咧敞开,给她留够位置。
阔别半月不曾清净,蒋姝能猜出来他夜夜都是荒唐梦。
正如眼下一般,她不情不愿冷着脸逃不开,他征服欲更受用。
蒋姝偏过脸去:“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随便。”
人不听,把她按在方向盘上又扣进怀里,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还有理智暂停问她:“打飞的回来的,怎么谢我?”
她口红都被咬花,脱险就不认人:“谢了啊。”
蓄势待发的野兽气笑,再问她:“那你这次愿不愿意跟我?”
结果遭到第三次拒绝。
干燥拇指摩挲她脸颊一处,一层妆不及分毫原本的精致娇嫩。
人审视之后掐住她下颌,耐心全然耗尽:“又玩我?”
蒋姝依然冷淡:“我说了很谢谢你......”
话没说完感受到下巴痛意,对上他阴鸷眼神。
“就这样谢我?”
不怕是假的,他在用力,蒋姝的脸被扳正。那瞬间感觉血液都凝固,被他凶恶目光一点一点蚕食。
她一晚上经历太多,被几手辗转相送,再好的心理素质也扛不住,终于有些抖。
她在抖人在笑,满意她这识时务的本能屈服。
他反复无常,转脸向她施恩,也不过是怀柔政策。
“你非得和你自己,和我过不去?真不愿意?那你陪我三天,三天后我放过你。”
人的眼神赤.裸轻薄,话里意思明白是和谁睡都不如和他睡,不管半月后还是半月前依旧是不讲理。
蒋姝气得更抖,喉间甜腥,刚想给他一巴掌,却突然眼前发黑,闭眼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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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天蒙蒙亮,缩在鸭绒被里的蒋姝理清纷乱意识,回忆停在她栽进人怀里那一瞬。
她大脑猛然清醒,睁眼看清床下地毯和酒店装潢,一床被子下碰到男人温热有力的腿。
“醒了。”
熟悉声音从头顶传来,蒋姝抬头,看见居高临下的卫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