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哥说:“这他妈的喝多了,还真就自动自觉入人设了。”
白小白醉意朦胧的拍了拍大腿根子,叫唤道:“哥,咱已经洗干净!”
凯哥说:“你他妈少惹我,要不是看着你脸跟猴屁股一样,信不信老子现场就把你给透了?”
猴子赶忙纠正:“老子的屁股可比他的脸好看多了。”
又一阵哄笑。
迦南笑着说:“都他妈醉了是吧,那我也摊牌了……”
小武问:“摊什么牌啊?”
迦南趁着几分酒劲上头也嚷了出来:“老子就是猫!”
凯哥说:“哥们,听见你这话,老子就放心了……”
说着,他恶狠狠的瞪了白小白一眼:“你怎么安排的?但凡你给好兄弟整粒花生米,他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白小白掩着嘴“啊”了一声,“花生米?你不是有吗?你怎么不给好兄弟安排上?”
凯哥想不明白:“啥意思?”
白小白眼神往下一瞟,落在凯哥的裆上,“少装了,不就搁那放着吗?”
说完,他撒起脚丫就跑了。
这还不够,还远远地冲桌上叫嚣:“就一粒花生米大还想透老子?做梦吧!”
一阵爆笑声中,明月桑说:“就这样还能拐弯抹角的来报复……说明还没喝多。”
凯哥骂了几句,又转向明月桑,让他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不止是凯哥,其余人也贼他妈好奇,那场世界赛明月桑究竟赚了多少。
凯哥回忆起来:“我当时听说,赔率他妈的好像是一比两百多。”
众人一阵“卧槽”,迦南也跟着“卧槽”了一句,又说:“当年老子就这么不被看好?”
明月桑说:“当年你连小组赛都差点被打回国,你以为呢?”
凯哥说:“卧槽,你们还真他妈一个个自动自觉代入人设来了。”
这时有人接了一句:“不过浩南兄弟的劫,确实有当年猫那么一点风采。”
凯哥说:“拍马屁不是你这样拍的,你以为那场游戏,老子没看啊……差远了。”
迦南不服气的问:“哪里差远了。”
凯哥说:“跟老年人版本的猫似的……喂,你别不高兴啊,能拿来和猫比已经很牛逼了好吧。”
迦南牙痒痒道:“怎么就老年人版本呢?”
凯哥说:“就很想操作,但是有心无力啊。”
明月桑竖起大拇指:“这个有心无力爱了。”
黄毛问:“啥是有心无力啊?”
明月桑问:“这都听不懂?”
小武说:“不好意思,我这哥们真就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你们给他整个通俗点的说法。”
明月桑想了会,“通俗啊?那就是俗话说的好,年少不知金子贵——”
迦南打断道:“X你妈,别说了。”
黄毛说:“这我就懂了,空流泪嘛。”
虽然大伙说的是玩笑话,但迦南还是忍不住走心了。
他打那局游戏时,确实有过那么一丢丢有心无力的感觉。
虽然自己火力全开,但就状态而言,只发挥了不到四成的功力。
看来不能这么荒废下去了,得好好练练。
不然真他妈的就空流泪了。
大家绕来绕去,又绕回明月桑赚了多少钱这个话题上。
面对众人咄咄逼人的盘问,明月桑举手投降道:“我当年是在金都冲的,赚来的全是银豆,你们也知道在国内是不认银豆的啊。”
凯哥问:“所以你他妈就来金都呢?”
明月桑摆手道:“不不不,这是后面的事了。简单来说,我想用那笔钱,得先把银豆换成金豆,再把金都换成黄金债券,然后,再他妈去国内银行兑现。别说银豆兑换金豆的汇率每天都在变,就连国际金价都一个小时一个准……我他妈哪还记得自己到底赚了多少?”
凯哥说:“你他妈折腾的这么费劲,估计连手续费都被吃了不少吧。”
明月桑说:“老子那时候才多大,啥都不懂。现在想起,估计真被中介黑了不少。”
凯哥问:“你拿那钱干啥呢?”
明月桑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就他妈开始堕落了。”
大伙一下子来神了,兴致勃勃问:“怎么个堕落法?”
明月桑问:“你们想想,十七八岁的年纪,账面突然给你整了个八位数,你怎么用?”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的代入感真强。
大家立刻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自己账上要真有八位数该怎么花。
迦南听来听去,没听到一个有创意。
每个人出发点虽然不一样,但说来说去其实也是大同小异。
无非是买车买房,一部分存起来吃利息,一部分拿去做点小生意。
明月桑说:“头几个月,老子确实也很有规划,给爹妈在老家都整了车啊房啊,又拿大头去三亚按揭搞了栋独立的小别墅。每天都请朋友胡吃海喝的。网上那会不是流传一句话么?说走就走的旅行。不夸张的说,老子那阵子真的是满世界飞,想去哪,隔天就帮兄弟们安排,打飞的去了。”
众人一脸羡慕的表情。
凯哥问:“你他妈那会不是在打职业吗?”
明月桑说:“都有八位数了,还打个屁的职业啊。”
小武说:“这也不算堕落啊。”
明月桑说:“那时候真的是什么都玩遍了,玩腻了,就觉得真鸡儿的空虚。”
瑶大个不怀好意笑着问:“玩遍了,那有没有玩过——”
凯哥一脸不屑的打断道:“嫩模啊外围啊会所啥的肯定都安排了呀,还你妈空虚了,我看是肾虚了……这不就是贤者时间么?”
明月桑说:“别说,还真虚过,三餐吃生蚝都补不过来。”
众人越听越羡慕,一阵感叹道:“X你妈,真鸡儿爽。”
明月桑说:“我以为这已经很爽了,直到认识了一个朋友,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