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傻事很容易出事,特别不安全,就他蠢死了。
沈惩劲被她锤了这么一下,心情反而好了些:“手怎么样?很疼吗?”
他结结实实,可她娇娇嫩嫩的一个人,这么锤一下肯定会痛的。
虞舍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径直走到路边,把书包放在怀里蹲了下来,今天体育课她跑了三圈,腿累死了。
“听贺狄说,老刘今天带你去医院了,怎么样?解决了吗?”
她看似的随口一问,确实让沈惩劲拧紧了眉头。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内心的那股烦躁,用平静的声音告诉她:“解决了,没事了。”
不要担心,没事了。
虞舍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该不该问他了,怎么解决的?贺狄说你没有错,我说我信,何致的父母要你道歉,你有没有受欺负?
如果问出口,是不是会显得她有些唐突,可是如果不问,她这心里又跟蚂蚁咬似的,总是不安宁。
斟酌再三后,还是说:“何致的父母比较溺爱何致,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沈惩劲想到了那两个人说他是畜生的样子,突然笑了一下:“没有,挺讲道理的。”
差不多能算人。
这就好了,虞舍放了心,嘱咐道:“你下次出去,自己请假的,老师戴带的,你要和我报备,我要记录的。”
这是公事,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心,也是她身为班长的责任心,所以她才想知道沈惩劲去哪了,虞舍这样想。
沈惩劲站在她身前:“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