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只鸡早就煮好了,因为一档子事儿,愣是回炉加热,现在都已经煮烂了,何雨柱用汤勺捞了一下锅,锅里的鸡肉都散了。
“这个许大茂嘴也没有个把门儿的,整天胡咧咧,现在好了鸡肉都散了。”
何雨柱心疼鸡肉,他自己都舍不得吃,就想给妹妹打牙祭,结果成这样了。
何雨水连忙安慰道:“哥,没事儿,煮烂了也有煮烂的好吃,没事的。”
“雨水啊,等哥回头,一定给你做整只鸡。”
“好嘞。”
李跃进从煤炉拎下罗锅,把罗锅拎到地,打开锅盖,里面的面条已经煮熟了,面条在沸水中翻滚着,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面条好香啊。”何雨水拿着筷子,挑了些面条放在了碗里,面条入碗却不散开,那清香甚至和鸡肉的香味不相伯仲。
何雨柱嘿嘿道:“雨水,这可不是一般的面条,这可是你跃进哥亲手擀的。”
“跃进哥的手艺!那太好了!”
何雨水偶尔吃过几次,何雨柱从厂里带回来的白面馒头,完全和外面的都不一样。
李跃进就是做个馒头也是这么讲究。
“快吃吧快吃吧。”
李跃进也是挑了些面条,就着鸡肉汤泡着吃了起来,自己做的面条和何雨柱的手艺结合起来,那是真的不错。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脸也是笑嘻嘻的。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
秦淮茹家那就是另外一个画风了。
开完大会回来后,秦淮茹关起门来,将棒梗一拽过来就是一顿揍,打的那叫一个哭爹喊娘。
秦淮茹一边揍孩子,一边哭着道:“不成器啊!不成器啊!棒梗你怎么能去偷人家的鸡啊?”
“你知道一只鸡多少钱吗?你知道一只鸡能换多少窝窝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