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某家…”裴元绍一愣,倒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想过。
自家兄弟还小时,遭官府围剿,只能千里迢迢跑到这太行山上肇事,对朝廷有着一股天然的敌意,因此从未这般想过。
“你兄弟这般武艺,随你在山野里虚度余光,不如随我建功立业,北上漠北,驱除胡虏抗击匈奴,也不往人生走不一朝!”
楚辞冷瞥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这种人你与他虚与蛇委毫无用处。
“嗯?某家也觉得将军所述有理。”匈奴胡虏,每一个汉人心中的痛,百年和亲千年对抗,对异族的厌恶早已深入骨髓。
“如今中秋将近,雁北之地战火顷刻重燃,我幽并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见你只掳掠商贾,并未涂炭生灵也是个血性男儿,大丈夫何不与我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不枉人生走一遭!”
楚辞再次用出了必杀技,好像没见一个人说这都很好用。
果不其然裴元绍闻言,单膝跪地,朝楚辞重重一拜,
“草民糊涂啊,只因心中厌恶,误家弟前程,大人说的是,我裴家兄弟也是热血男儿,也有宏图大志,愿为将军牵马坠蹬,建功立业。”
楚辞翻身下马,伸手扶起了裴元绍,眼中炙热如火,装出一副感动涕零的表情,道,
“元绍快快请起,某楚辞字文成,愧为讨贼司马,今幸得元绍兄弟二人相助,日后共抗胡虏为民请命!”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之际,赵云、裴元庆也战到白热化,两人交战之中抢芒漫天,锤影呼啸,杀的天昏地暗。
赵云与坐下龙驹马冲杀不断,将裴元庆逼的连连后退,裴元庆也是胸中恼火。
论招式赵云千变万化,裴元庆自己却也应急得当,自己一双银锤使得更是出神入化,毫无破绽。
奈何赵云坐下乃是千里良驹万里行,人马如一愈战愈勇,自己的红鬃马虽也不错,但比不得人家的万里神马。
久战之下,措失后继,被赵云那无孔不入的枪法打的节节败退,隐隐只能自保,若非这八棱梨花锤形大如斗,可堪防守。
若只论个人气力,裴元庆可能还要高上几分,却偏偏输在马匹上,被赵云以气力压制,心中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