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棒哐啷一声迎击在云武的长剑之上,发出天雷之声。
“徐明露,这个棒子是何物,力道竟然如此之大。”云武眼眸中阴晴不定,疑惑陡生,他在想这个呆木头又变出来一个什么东西。
“你错了,这不是棒子,这是一柄剑,一柄重剑。”徐明露依旧板着那张吃了死孩子一般的苦脸,说了第二句话。
“剑?笑话,这怎么可能是剑,木头,让你瞧瞧什么才是剑。”云武对手中的那把重楼剑非常自信,年轻一代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过得了手中重楼剑破道第十九式的斩杀。
“你又错了,我知道你下一招会使出第十八式以及十九式,但是你已经没了机会,或许你可以挥出第十八式,但是十九式你挥不出。”徐明露说出了第三句话。
“那就让你瞧瞧。”此时云武已是真的怒发冲冠,性格冷傲的他怎会受得了如此嘲讽,说罢挥剑斩去。
破道第十八式剑罚,此剑罚非第十七式剑发,第十七式剑发多得是潇洒豪气,而这第十八式剑罚多得是暴戾之气,杀气极重。
剑气直冲而来,云武手中的重楼剑并未离手,只有握在手中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徐明露默不作声,双手不再操纵已变作大棒一般的钢甲,而是将它握在手中,倒提剑柄,拔剑而起,大有倒拔垂杨柳之势。
徐明露将被他称作剑的大金属棒子倒提着离地面两寸,而后用力甩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呼呼破风而去,击打在云武的那柄重楼剑上,两柄重剑击打在一起,火星四射,天雷之声滚滚,巨大的撞击力蔓延到周围的沙丘,沙丘上的沙土被激的漫天飞舞。
云武手中握剑,故此力道更胜一筹,徐明露的大铁棒子被击飞了出去,哐啷一下砸在地面,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顿时烟尘漫天。
云武欲挥剑再斩,斩出那个引以自豪的天启破道第十九式,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无法运转力气斩出那第十九岁式。
见过云武第十九式的人都知道相当霸道,只是徐明露没能看到,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内。
云武的重楼剑与徐明露的大铁棒都是重剑,本来力道就十分沉重,再加之两者在战斗中施加的力,致使云武的胳膊与手腕负担极重。
云武能够将天启破道十九式全部挥出,却不能重复挥出,一剑只能挥出一式,在第十七式上因为轻敌他挥出了两次,再加之硬撼徐明露抛来的那柄极其沉重的钢甲大棒,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故此第十九式无法使出。
“算的好精准,佩服佩服。”云武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他心中有所不服。
“不是我算的精准,而是你太过轻敌,自大狂傲之人吃亏是一定的。”徐明露板着那张臭袜子一般的苦脸,淡淡说道。
“我杀不死你,但你也杀不死我,我虽然挥不出第十九式,你那傀儡术与铁棒我还是能够对付的。”云武心有不甘,但也不肯低头。
“大错特错,千机总有一变,百密总有一疏,我说过我这个棒子不是棒子,而是剑。”徐明露说道,眼神中除了淡定还是淡定。
“此话怎讲。”云武好奇道。
“我师父是用剑的,我拜他为师自然也会用剑,只不过我这柄剑有些特别,但我说过我的这个棒子是剑,你偏偏不信,那我便用这把重剑将你砸扁。”
“这就是千机一变?”云武恍然大悟道。
“不错。”徐明露依旧淡然说道。
北漠风沙依旧吹着,风沙滚滚而过,如滔滔大河
青霜剑寒,独步天下,来坛梅子酒,乾坤我有。青龙良驹,小娘子怀中搂,美否?美否?七夕你打炮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