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江城袖子的单云颤抖了一下,速度更快了。
“唉,大爷!黄大爷,来了。”单云边跑边吼。
一个老头站在“会议室”前的台阶上,身穿黑色锦袍,头发花白,慈祥的笑容,江城想到了鹤发童颜。
“就是这几位小朋友要做衣服是吧。”声音浑厚,面带老人那种关怀的笑。
“是,是的,黄大爷。”现在的单云就如同他对对方的称呼一样,孙子样。
“嗯,不错,不错,年轻人,好好干,有你们的帮助,小云子我们就放心了。”这是看着江城说的。
江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走,给你们量衣服。”老人展示了轻功,江城三人一头雾水,因为压根就没看见老人进的哪个门。
单云赶忙拉着江城往“财物府”跑去。
江城刚看清楚“财物府”的布局,这是一间宝库,对,就是宝库,一半屋子都堆放着银子,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堆成一座小山,没有看见人,然后听见了声音:“好了,量好了,你们走吧,三日后小云子来拿衣服。”
江城好奇地想要问点什么,又被单云拉着往外跑。
“走吧,我们出去,等下再说。”江城发现单云现在满头大汗。
莫名其妙打了酱油的张二蛋和李木白亦步亦趋跟着往外走,张二蛋边小跑边念叨:“以后我会住上这种大房子,骑上宝马,怀揣金条,迎娶赵寡妇,走上人生巅峰”
一路急速奔跑,一路汗如雨下,还是经历了各种弯、各种回旋,直到进了江城宅院。
瘫坐在地的单云似哭似笑,“怎么会是这样,黄欣,死丫头,敢耍我,你等着,你等着”
“老单,我迫切希望知道这他吗是怎么回事?”江城已经累觉不爽。
“那老头是二长老,黄大成,他孙女是财物部长,本来量衣服的是他孙女黄欣,可是黄欣耍我,让这个老头来,就是这样。”单云心有余悸。
“是吗?为什么你那么怕黄长老?”
“呃,有吗?好吧,我说,黄长老跟我爷爷是把兄弟,从我小时候起就喜欢教训我,每次都要考校我的武功,每次考校结束我都得躺半个月!”
“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为什么你的主席府排在最后?”
“不是最后,后面不是还有吗?”
“你能不能说句实话?”
“尊重老同志,尊重老同志,那些长老供奉年纪大,尊重他们!”单云解释道。
“是吗?那黄欣部长在你前面总不会是爱幼了,说,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没有!这个真没有,江兄,江部长,江大爷,别问了,求你!”单云的神色更加慌张。
“不问也行,我两个兄弟的额外年薪你是不是该发了?”
“发,现在就发。”单云咬牙切齿地伸手入怀,给了张二蛋李木白两人一人一张银票。
张二蛋淳朴地结果,直接递给江城。
江城拍了张二蛋后脑一巴掌,“这是你的薪水,给我干嘛?要给给你媳妇去。你也是!”直到看着二人将银票装起来。
江城也没想继续拷问单云这家伙的心灵,那很无谓。
江城在思考这他喵的究竟是个什么组织,神秘中透着诡异,还有一个不靠谱的主席先生,加入这个组织究竟是祸是福?
不管了,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有实力了,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江城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转移资金的注意力,靠着自我催眠忘却一些记忆。
“谁是这家的主人,给老子滚出来!”忘记关门的后果就是招苍蝇了。
“怎么说?”站到门前的江城冷冷回了一句,一群十余人站在门前。
打头的一个公子哥,脂粉味十足,看上去很端正的长相偏偏带着几分邪气,身后一群黑衣壮汉,看得出是练家子。
喊话的是一个瘦子,马仔味的瘦子,既没有公子哥的贵气,也没有黑衣人的凶悍,明显的狗头军师。
“你就是主人?我们公子看上的房子你也敢买,活得不耐烦了,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收拾东西滚。房契留下。”瘦子嚣张地叫着。
那公子哥很淡定,仿佛一切与他无关,让人看见鼻孔的姿势显出了他的傲。
“是吗?我数到三,你们都给我消失。”江城气不打一处来。
“哟,硬骨头,我们少爷最喜欢硬骨头了,对吧,兄弟们!”
“一”。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家少爷可是扬威镖局的少东,跟知府家的二少可是拜把子。”
“二”。
“你,你想干什么?”瘦猴色厉内荏,开始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