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还没回来吗?”
“大人,温将军还未回。”
“唉,这都五天了!”
看着已经从新被复原的府衙客厅,汪凯申有些急躁的说道。
“去,去命人把告示贴满全府,就说那天是来了飓风,告诉人们莫要惊慌,还有把朝廷发来的告示也贴出来,今年陛下大寿,直隶献礼有功,免掉一年赋税。”
“喏!”
“唉,怎么还不回来。”
说完汪凯申捏了捏眉心,看着远去的姜师爷一脸惆怅。
自从那天温烛游用三合一的大龙卷把屋顶卷飞后,城里又遭遇兵卒四处搜查,再加上上一次抓捕官吏,现在的扬州府内的是闹得人心惶惶,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商户走的走,富贵人家避的避,现在城里是一点人气都没有,百姓就连赶路都是行色匆匆,但愿这个免赋税的告示能把人往回拉一点吧。
想到这里汪凯申又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唉,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还抓住了三个大妖,虽说是守备军抓到,但是也算我这州府衙门发现有功吧。”
“娘的,这小猫咪可真能躲啊,跑了五天五夜,三万里路,我要是逮到她非得把她剥了皮做成虎皮大衣不可。”
已经连续追了五天的温烛游此时已经气的双眼发红的咬牙切齿道。
“爷爷,快,那彪子跑不动了,就在前方百十里处,快去锁拿她,要用火烧她,用风吹她,用斩妖斩她爪子,再用斩仙飞刀桶她,就是桶她。”
也连续五天都在搜索的人皮纸也是一嘴疲惫,它现在就想赶紧干完工作回去睡觉,毕竟连续看了五天风景也腻了,再说连续加班五天这种事它可是从来都没有干过啊。
“咦,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
“哪里哪里,比不得爷爷,比不得爷爷您,您都要剥她皮了做大衣,孙仔怎么能比得了爷爷您呢。”
“快,速速再报方位,今天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掉。”
“好嘞爷爷,距离前方还有八十里。”
此刻瞬间已经精神的主仆二人正在全力的向着目标地赶去。
“本王一直搞不懂,你这小猫咪这几日隔三差五的就来本王这黑渊潭这里晃荡做什么?”
此时六十里开外,浑身是伤又满嘴吐血的张大喵正蜷缩在地上喘着粗气。
“嘿嘿,奴家羡慕大王的风采,想做大王的小妾呢?”
“嗳,真是有趣,有趣,你这走兽王者居然想做本王这水族的小妾,那你能告诉本王这几日一直在天上追你的那个大龙卷又是什么来路啊?”
看到眼见这被自己打的吐血的小猫咪还在笑着说话,钻洞蛟王突然觉得有趣也跟着笑了起来。
“奴家记得这里以前是肥鲶鱼的地盘,怎么那条鲶鱼呢?”
“那条鲶鱼?那条鲶鱼早已进本王的腹中畅游呢,你这小猫咪找他要作甚啊?他是你的姘头啊?”
“没有,奴家就是附近求神山虎妖国的妖王,就是前几日突发奇想的,想来这黑渊潭找这肥鲶鱼来喝喝酒,走走邻居而已。”
张大喵此时慢慢的坐了起来,也不管身上被割掉的一大块血肉,而是抬头看着眼前身材高挑,又是一脸邪像的陌生妖王像是朋友聊天般笑呵呵的说道。
“那你可是来的太迟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不过,本王瞧你倒像是镇邪司的家伙来本王这里踩点来着。”
“哎,不对呀,如果你是镇邪司的人,那么这几天一直在你身后追你的家伙是哪个路子的?”
感觉自己的思维有漏洞的钻洞蛟转而又否定自己的想法说道。
“大王,我不就是路过你这里几次嘛,你为何连句话都不说就偷袭奴家,将奴家打成重伤。”
“实话告诉你吧,大王,奴家本是扬州府求神山上的妖王,后来大乾皇帝下了杀妖令,州府的镇邪将军就去我求神山剿我,妾身被逼无奈之下才逃往这碧波潭想求自己的邻居庇护,嘤嘤嘤嘤!”
觉得今天自己是跑不掉的张大喵瞬间想出了祸水东引的办法,或许她本来就是祸水东引,想把温烛游引来这黑渊潭和肥鲶鱼斗起来,争取机会让自己跑。
“本来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让追自己那二哥和那肥鲶鱼斗起来,自己再乘机开溜,抓紧跑。”
“谁成想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那二哥真是个死心眼,非得追着自己不放,现在这黑渊潭居然也来了个最起码四灾的妖王,居然二话不说将自己击落坠地成重伤,这后有追兵前有强敌该怎么啊!”
想到了这里,张大喵瞬间变了个脸色,装作可怜的样子,想把自家二哥这个祸水引给眼前的妖王。
“哈,扬州府的王守义能有这般本事?他能带人剿了你这二灾妖王的巢穴,怎么你说的话我一点都不信呢?”
听到面前这小猫咪的这番谎话,钻洞蛟突然笑了起来,顺便把信息给点明了。
“不是的,不是的,王守义连同部下都被杀了,被新来的镇邪将军一招秒杀,那镇邪将军最起码四灾,当然能剿的了我的求神山。”
听到眼前这人信息有延迟后,张大喵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把前几日在路上听到的信息给说出来。
不过,张大喵在这里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她把一些信息打乱之后再组合的告诉了眼前陌生的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