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钟忆哥哥网吧的日程果然是订在周五,我们定的周五上午出发,钟忆的家在武汉,离我们城市湖南不过一个省份的距离,坐上火车一上午的车程刚好到。
武汉这座城市非常大,比湖南的任何城市都大上三倍以上,在我家所在的城市,通常坐出租车50元就可以游遍整个城市的繁华地段了,而在武汉出租车动不动就80几上百元,我第一次来武汉,倒是觉得新鲜得很。
武汉在洞庭湖以北,我和钟忆在出租车上路过了一块颇大的湖,水面与路段竟是差不多平齐的,过去之时闻得到一股很大的腥味,这在湖南也是感受不到的。
被钟忆带到一处繁华小巷,路上风吹得又冷又急,天上也没有太阳,接道旁的树被围上厚厚的绳子,落叶在马路上空飞啊飞,扫街阿姨勤勤恳恳的工作着,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充斥着整个大街,来到异乡的感觉很奇怪,街上的人都是说着与我所处环境截然不同的方言,不过湖北话我这一个湖南人大部分竟已听得懂。
先去吃点东西吧?我牵着钟忆温热的小手,钟忆偏头问道。
风吹着钟忆的发丝不断舞动,好闻的发香直钻我鼻孔。
好的,你带路就行,我负责吃和埋单。我捏了捏钟忆的小手,笑道。
不过你先陪我去买包烟。我摸了摸口袋,烟盒早已空了。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我也很讨厌烟味。钟忆皱着眉头说道。
我哈哈一笑,说道:偶尔抽抽,偶尔抽抽,不抽不行。
说罢便牵着钟忆来到一家杂货铺上,这家杂货铺显得很普通,好运来杂货铺,店面很小,外面摆着个煤炉,一个年纪大约35岁以上穿着简朴的红色大棉袄,戴着袖套的老板娘在煤炉上架着一个饭锅,拿着锅铲卖力的翻弄着炒着菜,油烟升入天空,将整个街道都弄满了一股菜香味。
我拿了一包黄鹤楼,这种烟在湖南很多地方是买不到的,我也抽的少,所以特地来买一包尝尝。
老板娘,这个黄鹤楼好多钱啊?那个老板娘快速的将炒好的菜装入碗里,用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摘下袖套看了我手上的烟一眼,说道:价钱上面有,这个不要好多钱,不要好多钱。
老板娘的长相同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的中年妇女一样,普普通通,也留下了皱纹的劳累的白发。
我疑惑的看了钟忆一眼,朝钟忆问道:我问这个老板好多钱,这个老板和我说不要好多钱是什么意思?
钟忆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在这里,你应该是问多少钱,好多钱这三个字是带有湖南方言的,别人怎么听得懂?
我一愣,好像有点道理,在湖南一般都喜欢问:这个菜好多钱啊?这包烟好多钱啊?这顿饭好多钱啊?
实际上问的就是多少钱,湖南人一般都是这么问的,我一时间也没改过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轻声朝着那个老板娘问道:老板娘,这包烟多少钱?
老板娘露出一个对顾客才使用的顾客式微笑,说道:18
随后朝着房内愤怒的吼道:小万子,出来吃饭了!
我付过钱,发现在里面小小的收银台里,有个小学生似的小孩子在玩着。
姆妈,等一下!那个小孩子正在打着一波团战。
我和钟忆好奇的走过去,那小孩子玩的是潘森,打野的,现在六级正在跳下。
大招的范围是对面蓝色方的防御塔,对面和辅助是轮子妈和莫甘娜,都半血。
他们的和辅助是男枪和机器人。
那小朋友不断的发着信号,示意下路要干一波。
他们下路本来就压了兵线,对面机器人倒是给力,见到潘森的跳大信号直接闪现进塔轮子妈。
轮子妈意识也是出奇的好,机器人闪现进来后立马就开了。
我看着倒是觉得有意思,就凭这个潘森六级跳下,机器人敢闪现抗塔,以及轮子妈的秒,我就估计这起码是个黄金以上的分段。
钟忆也是看得一脸笑意,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剧情。
潘森落地后一屁股正坐靶心,直接就打在轮子身上,但莫甘娜给了轮子妈,所以这一套连招并没有把轮子妈控制住,倒是打了轮子妈一大半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