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她!一个光头高叫着!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现在气温大概十五度左右,我穿着丝袜还嫌凉呢,这帮家伙光着膀子,肯定是刚喝过酒!喝过酒的暴徒,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一个美貌如花的小姑凉落在他们手里,还能有好?!
想到这里,我曲起右脚,用力踹向抓我左脚踝的那只手。
哎呀!那个光头怪叫一声,松开了手,我估计他的手掌骨已经被高跟鞋给踹骨折了。
爬起来,我甩掉高跟鞋就往楼上狂奔,奔到我宿舍的楼层,跑过去,边跑边掏钥匙,在光头党追上来之前,开门进宿舍反手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好险!我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跑这么快!
开门!快开门!
我又不是煞笔,你叫我开我就开啊!但我显然低估了这帮家伙心狠手辣的程度,咔嚓一声巨响,木质门板上,多出一把砍刀的刀头!
这帮家伙居然敢破门!完了,完了,这门只有两层薄薄的三合板,抵挡不了多久!
来信砍说的不是东北人么!
咔嚓,又是一声,这回不是砍刀,而是一只大头皮鞋,直接在门把手旁边踹出一个洞,可能是用力过猛,那家伙的整个小腿都被卡在了门里,我想都没想,随手操起老丢的椅子就砸向大头皮鞋,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草泥马的骚娘们!兄弟们,冲进去,把她给我轮女干了!大头皮鞋被人拽了回去,随即,一只手伸了进来,摸向门把手!
我又挥起椅子,继续砸他妈的!想轮我?也不问问老娘是谁!
哎呦!那只手直接被砸的一哆嗦,变成了鸡爪状!
不行,这样是扛不住的,对方再来几脚,门就被踹坏了,得赶紧逃出这里!我抓住老丢的铁架床上沿,用尽全力把床拉倒,堵在了门口!
咔嚓,又是一声,固定门锁的几颗螺丝突了出来!
要是有穿墙术就好了一愣神的功夫,门外又是一脚,这回门锁彻底被摧毁,当啷坠地,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暂时被床给卡住了!我赶紧跑向窗口,拉开窗户,准备跳楼!
这里是三楼,如果跳下去,非死即残,但如果不跳,估计也比死好不了哪儿去,我虽然变身成女生,但情急之下,下手还是那么重,已经重伤对方三人,他们冲进来肯定会把我给奸了没有任何悬念没准儿,奸完之后还会砍上几刀,那还不如跳下去呢!
凌乱中,我瞥见了门口地上的纸灰,真是讽刺,那个死字,是给我自己摆的么?瞅了瞅门口,门缝被推的更大了,一个光头已经把半个身子探了进来!
妈蛋的,为了贞操,拼了!
我心一横,爬上窗台,尼玛的,太高了!我从站着改成蹲着,又坐在了窗台上,目测丝袜小脚距离下面的水泥地7、8米,不敢跳啊!
光头党都说的是鹤南话,自己脑补一下。
靠恁妈!第一个光头终于挤了进来,从老丢的床架中间钻过来,没有立即冲上来,而是挪开了床,后续的光头又拥进来四五个!
靠恁妈?跳漏啊?一个微胖的光头,一瘸一拐地分开众人,走到距离我两米的位置,狞笑道,跳啊!靠恁妈!跳啊!
我认得他脚下的大头皮鞋,妈蛋的,那么猛的一下子,居然没有砸断他的狗腿!
有种你他妈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扶着窗框,回头冷冷地说,这货肯定是这帮光头党的首领。
咱牢大叫邹伟!旁边一个小光头抢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感!
大头皮鞋狠狠瞪了他一眼,猪队友!
邹伟是吧?我记住你了!我松开手,看向楼下,下面已经围了不少的男生,但都只是看着,会不会有帅哥英雄救美伸手接住我呢?
把嫩半按门子骚货的意思给俺辣下来!大头皮鞋在我身后嚎了一声。
草泥马比!我双手撑着臀部离开窗台,尼玛,瞬间感觉跟坐过山车一样,心脏狂往上顶!
没人冲上来接我,裙子已经被风吹开,肯定走光了,但我此时还算冷静,努力在空中控制着姿态,尽量垂直着地,这样最多断腿,如果身子失去平衡,屁股先着地,会戳伤脊柱,很可能以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