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家中,阎解放眉开眼笑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他今天在何雨柱走了之后,就找了一个袋子,装了两三斤左右的食盐出门去了。
在市场的路边,他凡是逮到一个看去家境好一点的,就凑去神经兮兮的问:“兄弟,要盐不?进口盐,吃了身体倍棒。”
这些人都当阎解放神经病,但他也不在意,就逮到一个问一个的慢慢问。
终于在他不懈努力之下,碰了一个商人。
这商人也识货,看了一下盐,尝了一口,询问了一下价格后,十分大气的用一斤三毛钱的价格收走了,同时问阎解放还有没有。
阎解放一看,这老板霸气啊,两毛钱的盐,硬是用三毛钱的价格收了。
他急忙说还有不少,并且约好明天在市场碰头交易。
“干得漂亮,你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
何雨柱听到完,又是笑骂一声道。
“柱子哥,这是今天交易赚来的钱。”
阎解放嘿嘿一笑,掏出干瘪瘪的九毛钱。
“行了,你自个儿留着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表示看不这九毛钱,同时掏出了五块钱。
“去买点酒,带两包大前门回来,咱哥俩喝点。”
“好叻。”
阎解放美滋滋的把九毛钱收进口袋,拿起桌子的钱,一溜烟出门去了。
跟着柱子哥混,就是吃香的喝辣的,美滋滋啊。
“死老头,一天到晚装模作样,也就在家里逞逞威风了。大院里,工厂里谁看你脸色啊。”
门外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何雨柱看去,是二大爷家的儿子,刘光天。
刘光天二十来岁,寸头发型,看去十分叛逆,像足一个地痞流氓。
“光天。”
何雨柱笑眯眯的招呼一声道。
“何雨柱?什么事。”
刘光天昂着头,鼻子比眼睛还高。
“来来来,陪个聊会儿天。”
“我让解放去买酒了,待会儿咱哥三喝几杯。”
何雨柱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
刘光天听到有酒喝,连忙快步走了进来。
“柱子哥最近阔气啊。”
“这两天都在和阎解放这小子喝酒呢。”
他倒是挺机灵的,直接喊柱子哥了。
这说话的语气,是充满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