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房俊闻声回头。
只见着一中年男子,手里还拿着干活的工具,朝他走来道:“大人,我倒是记起来一件事,只不过是一年前发生的,不知道对大人有没有用?”
“一年前?你说说看。”
房俊又重新找到了方向。
虽然是一年前的,倒也总比他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的好吧?
只听那中年男子说道:“我想起来,一年多前,福南生曾经与一个叫崔根生吵过一架,而且吵得很厉害,还差点儿打了起来呢。”
房俊一听,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思路。
“崔根生?这个叫崔根生的也住在西街吗?”
男子点了点,指着远处的一间屋子道:“是的大人,就前边,前边那家就是崔根生的住处。”
房俊顺着看了过去,那房子并不是很豪华,甚至跟周边其他的房子比起来还要破旧一些。
那男子又补充道:“崔根生与福南生年龄相仿,崔根生在长安城外的江撑渡船为生,福南生又是捕鱼的,因为两人同在水谋生,因此一向来往密切。”
”不过一年多前的一天,一位好像叫李兴德的客商了崔根生的渡船,说是来我们长安城里开钱庄的,还带着四个又大又重的木箱子,只是他们运气不好。”
“船刚行到江中心就遇了一股急流,渡船摇晃起来,还把李兴德放在船的四只大木箱给晃到江水中去了。”
“崔根生一见,二话没说,当即就跳入了水中拼死将那四只大木箱给捞了船。事后,李兴德给了崔根生五十两银子以示感谢。”
房俊听着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李兴德就在长安城里住了下来,开了一家‘李记钱庄’。”
说着那男人凑近房俊的耳朵,看了看左右,似乎是怕人听见,压低了声音道:“而且事后那崔根生逢人就感叹说,捞李兴德的那四只大木箱费了他不少劲呢,因为那箱子里全都装满了银钱。”
话到此处,房俊听着不由得皱起了眉。
“你同本官说了这么多,跟崔根生与福南生大吵一架有什么关系?”
男人又接着说道:“哎,大人,你听我说完。那崔根生与李兴德渡河时,福南生正在远处捕鱼,崔根生跟街坊领居说那四只木箱里装满银钱。”
”福南生却对街坊邻居们说,那四只箱子里并没有装满银钱,因为它们落到水中时,是半浮的,并没有沉到水底,可见箱子里所装的东西的分量并不重。”
“所以没过几天,崔根生跟福南生又在街坊邻居们中间说起了李兴德的那四只大木箱,他们两个就争吵了起来了,差点儿动起了手。”
“幸好被街坊邻居们给劝开了,不过从那天以后,崔根生与福南生二人便不再来往了。”
说完顿了顿,那似是突然想起,那男人又道:“哦,还有,跟福南生大吵一架后,崔根生却与李兴德成了朋友,常去‘李记钱庄’做客。”
“这样啊,”房俊又在想着什么,拱手写过男子之后转身离去,一边走着,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思绪。
那这么看来,福南生手里紧握着的银子也就解释得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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