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身穿淡绿色长衫的男子是青城派弟子于七行和张七杰,白衣男子则是雪山派第四弟子贾跃昭,另外那位年轻少年,叶继枫却不识得,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长鞭。贾跃昭等三人使剑,这位少年只是利用长鞭的优势,远攻后闪,三把长剑步步逼近,少年已是险象环生。
“雪山派自无忧子掌门以下全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中原武林两大门派,青城派、雪山派三位高手联手对付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传出去只怕要让武林英雄笑掉大牙!”叶继枫气冲冲的说道。
无忧子在山上颠倒黑白,倚多为胜,为了自己的野心非要至一位大慈大悲的和尚于死地,他的弟子又在山下持强凌弱,雪山派从上到下无耻到了极点。他未能救下了相大师乃是天大的憾事,如今雪山派又仗势欺人决不能坐视不理。
“三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贾跃昭最善察言观色,无忧子的性格他是最了解的,臭叫花子好生狂妄,出言不逊得罪师叔,定不会好好下山,结果那个叫花子毫发无损的下山,手中还挟持着自己三师兄。这什么情况?三师兄天生神力,武功比之自己要高上很多,现在却像个玩偶一样被人抓在手中,大脑急转数下仍是云里雾绕。
听到喝喊,四个人都停下手,一齐向叶继枫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也有些凌乱,脸庞看不太清,似乎有些枯瘦的叫花子,手持长剑,挟持着一位浓眉大眼、身材肥大的白衣男子,这位白衣男子的装扮和贾跃昭一模一样。
其实这番场景很是滑稽,但是生死关头又有谁能笑得出声来。
“哈哈哈哈!”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且是弯着腰,捂着嘴大笑。
这个人正是叶继枫所不认识的那位少年!。
贾跃昭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转身看着叶继枫,却不敢说话,只是于七行大着胆子说道:“丐帮兄弟,咱们中原六大门派同气连枝,你敢对雪山派林三侠无礼,只怕日后松帮主面子上过不去,我于七行愿做个中间人,为兄台分辨。”
于七行是青城派第八代弟子中第一高手,深受师门器重,据说日后要接任掌门大位,向来也是眼高于顶,他这般说法显然是作为青城派首要人物,居中调和。哪只叶继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他的话更是恍若未闻。
这时陈跃青等也已经赶到,贾跃昭立时喊道:“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师叔呢?”
陈跃青见贾跃昭等人一时也是不知所以,她正自奇怪,刚刚武夷山上大战,这么大动静也不见贾跃昭上来帮手,原来是未在山上,见青城派两位弟子也在此处,还另有一位不识得的少年,这等不光彩之事更不愿说,便不理会贾跃昭,直勾勾盯着叶继枫道:“阁下武功高强,这般挟持我师弟,算得上是男子汉行径吗?”
叶继枫哈哈大笑,目光扫视所有人道:“我所为不是男子汉行径,诸位所为不觉得更加无耻吗?”